“行了,现场还有保卫科的同志来跃民家做客呢,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易忠海眯起眼睛,若有深意的对傻柱道:“傻柱,别在保卫科的同志们面前丢了人,偷就是偷了,没偷就是没偷,黑的说不成白的,你告诉一大爷,到底是不是你偷的,或者你知道是谁偷的吗?”
傻柱,愣住了。
回头一看,果然看见李跃民坐在后面,嗑着瓜子,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尤其是注意到傻柱的目光后,李跃民还和善的点了个头打招呼。
瞬间,一股凉气从傻柱的脊背涌现,紧接着就是一头冷汗。
他明白了易忠海的意思。
现在要是说自己偷了,那肯定院里不能私下解决。
李跃民要是抓着不放,就是盗窃罪了。
凭自己和李跃民的关系,傻柱觉得,李跃民能放过自己的可能,比天打个雷现场劈死那小畜生的可能还小。
他下意识就想说不是自己偷的。
可,就在这时,
他看到了棒梗惊恐的目光。
瞬间,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了。
凭保卫科的手段,他不敢赌查不到棒梗身,小孩子想的没那么多,痕迹处理的不会干净。
大概率能查到是棒梗他们偷吃的。
李跃民,一定会把棒梗送进少管所,那里边都是野孩子,棒梗就彻底废了。
这一刻,他看棒梗的目光,将让像是看到了他在说:“傻叔,救救我。”
汗,从傻柱的脑门低落。
他,茫然了。
死局。
许大茂哪知道傻柱的心路历程,看他磨磨唧唧的,吼道:“傻柱,你特么睡着了啊?是不是的说个话。”
“就是,快说。”贾张氏昂着脖子巴巴道:“我还等着分棒子面呢。”
傻柱看贾张氏的眼神,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仰着脖子道:“是我,是我馋了,是我偷了许大茂的鸡,是我干的!”
“许大茂,就是我偷的,你说怎么着吧,让赔钱,还是让爷爷坐牢,爷爷都认了。”
面疯狂,一丝苦涩从傻柱心底涌起:秦姐,你不在家,我不能让棒梗有事,以后,不能照顾你了。
“傻柱!”
“傻柱子,胡说什么!”
“哥!”
易忠海,聋老太太,何雨水,震惊的看着他。
心里的愤怒简直不能形容。
他们都想不到,傻柱竟然承认,只要不承认,易忠海就是咬紧牙扛到底,也要保护下傻柱。
聋老太太,更是把他看成自己的命根子。
你怎么能承认?
你怎么敢承认?
混账!!!
易忠海气的,指甲都掐进了手心,十年培养的养老人,难道就这么没了吗?
何雨水更是泪流满面,傻哥,你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可惜,除了他们,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5斤棒子面,跑不掉了。
“许大茂,傻柱承认了,你说怎么办吧,赶紧解决了分棒子面。”
“对啊,让他赔个钱算了,怎么都是一个大院的。”
“蛾子,你说,你心地善,这说到底无非是个偷嘴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赔个钱算了。”
外界的声音,何玉柱已经听起来模糊。
他什么都不在意了,做出了选择,反而如释重负。
无非就是坐牢,栽了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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