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不满意。

是易中海心中自认为这只本该敬老的老母鸡,却成了何雨水的腹内之食,心里觉得不痛快。

聋老太太不吃傻柱的老母鸡。

就得吃易中海的老母鸡。

第二个不满意,是傻柱不按套路出牌,易中海进来后,什么话都没说,茶水也没给倒,便直接朝着他要钱,还把手伸了过来。

揣着明白装糊涂。

反问了一句。

“柱子,你怎么了?”

就算傻柱刚才提到了替秦淮茹还钱几个字。

却还要装个什么都不知道。

他装不知道。

傻柱却故意要将其挑明。

“一大爷,您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啊,还能干什么,自然是要钱了,您大院大会上可说了,说秦淮茹不容易,别让我朝她要,您是贾东旭的师傅,他死了,这个债归您,您一个月九十九块,五百块钱,对您来说,小意思,要不您当咱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家里就放着钱。”

“柱子。”易中海强打着精神开了口,“一大爷觉得很有必要跟你谈一谈?”

“谈秦淮茹?”傻柱一脸的讥讽,“说秦淮茹不容易,我不应该找她要钱?”

“柱子,贾家孤儿寡母真的不容易。”易中海苦口婆心的说起了秦淮茹的难,这是他惯用的套路,以贾家的苦,竖立傻柱帮扶秦淮茹的高光,“一人挣钱,养活五口人,咱是街坊,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依着一大爷的意思,我这四五年的接济,又是钱财,又是饭盒,屋内从不对棒梗设防,家里有多少食物,在哪放着,棒梗全都知道,一饿了,来我屋找吃的,合着这些付出,一大爷都没有看在眼中,就看着我逼着秦淮茹要账了。”

一听傻柱这般说法。

易中海便觉得要坏事。

毕竟人家付出了辛苦。

张了张嘴巴。

词屈了。

他劝解傻柱的那些理由,在傻柱实际付出之前,屁都不是。

更何况傻柱也没给他机会,用易中海昔日套路傻柱的那些理由,反过来套路易中海。

“一大爷,正因为我知道秦淮茹不容易,所以秦淮茹这些年借我的那五百块钱,我体谅秦淮茹的难,我不朝着她要,我找您要呀,您给我钱。”

“柱子,你怎么张嘴钱闭嘴债?这么些年的街坊情谊,都忘到脑后了吗?”

傻柱一听易中海言语中的意思,就知道易中海这是来给秦淮茹当说客来了,他现在不确定是秦淮茹找的易中海,求着易中海出头,还是易中海自己过来帮秦淮茹出头。

急了。

懒得跟易中海斗嘴。

就一个意思。

这五百块,非朝着易中海要不可。

一把将易中海推到了门外。

也没有顾忌易中海脸色好看不好看。

直接撂了一句狠话。

“一大爷,您说秦淮茹家不容易,您心疼秦淮茹,我怎么也得如了您的这个意愿,秦淮茹欠我的五百块钱,你给我准备好,两天后,我到你们家取,或者你给我送来,到时候跟我装糊涂,别说我不给您面子,我直接大巴掌扇你丫的。”

静寂的四合院。

瞬间哗然。

沉浸在偷鸡梗事件中的街坊们,一听傻柱这般高嗓门,就晓得又有了热闹可看,都不用人叮嘱,各自披着衣服从家出来。

眼前的一幕。

让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傻柱居然把易中海给推出了门外。

傻柱这是要翻天啊。

易中海应该是觉得自己被傻柱推出屋门,丢了他一大爷的面子,又觉得必须要跟傻柱理论一下秦淮茹的欠账,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把秦淮茹刚才送傻柱两窝头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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