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传来的痛感让鱼晚棠瞬时回神。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霍时渊停下了脚步。

鱼晚棠在想自己的事情,没有察觉,直接撞到了他坚实的后背上。

他可真硬啊!

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处是软的。

当然,最硬的是嘴。

霍时渊回头看着她的额头,那里已经发红了。

鱼晚棠皮肤白,很容易显出来伤。

霍时渊看着碍眼,伸手像揉狗一样揉了两把。

此时,他还不太能很好理解心疼这种情绪。

鱼晚棠疼得直吸气。

这人手怎么那么狠!

专干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事情。

听到她的“嘶嘶”声,霍时渊才意识到,他好像做错了事情。

但是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

霍时渊嘟囔一句“娇气”。

鱼晚棠气得真想一脚踩在他的鞋面上。

但是她敢怒不敢言。

然后就听霍时渊吩咐身后离得远远的侍卫道:“让人把安大夫找来。”

侍卫为难地道:“安大夫今日一大早就出门了……”

霍时渊皱眉,他手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笨了。

人出门了,你不出去找,跟他说什么?

“去找!”

侍卫犯了难。

两边都是古怪脾气,惹不起的大爷。

盘算一下,其实还是惹世子风险小。

被打几下板子,他们都皮糙肉厚的,不算什么,还能趴着养几天伤,白得的假期。

但是得罪了安大夫,指不定被他下什么药。

安大夫下手可太黑了。

大家身为男人,都还想传宗接代,不能被他毁了。

鱼晚棠忙道:“不用不用,既然安大夫出门了,我等他回来便是。”

天才总是可以任性的。

再说,她就是撞了一下,安大夫这样被喊回来,肯定要发脾气。

发脾气,当然不会对着他的“心尖宠”,错处都成了自己的。

“等他回来?”霍时渊磨着牙,磨刀霍霍。

怎么,她不是想自己,特意来看自己的,而是为了安大夫?

鱼晚棠自知语失,讷讷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霍时渊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样子,咬牙切齿地道:“下次这样想,就在心里偷偷想,别让我知道,要不总想收拾你!”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见了她,就觉得自己和她很熟悉,熟悉到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好像都不用过脑子。

比如,他凭什么收拾人家……

一定是跟江渊那群真纨绔混久了,染上了不好的习气。

他得注意。

“世子,您的伤口恢复如何了?”鱼晚棠聪明地岔开话题。

男人不能说不行。

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那得格外行。

霍时渊在这点上不能免俗,甚至比别人更俗。

“那点伤算什么,不值一提。”

鱼晚棠看着他还不敢自由活动的左臂,聪明地附和道:“世子果然身体底子好,不同于常人。”

霍时渊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愉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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