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翠翠,“……”
为什么蛋糕这一茬还没过去?
去医院的路上,尤远航很沉默,尤颜也就沉默着看窗外的风景。
邵新住的是邵氏旗下的私人医院,尤颜三人刚到就被保镖接上了顶层。
刚出电梯,保镖就将尤远航和尤翠翠往大厅让,开口,“邵总说只见尤颜小姐”。
尤远航担忧看向尤颜,开口,“颜颜,你只记着,我们现在已经很好了,什么都不必怕”。
尤颜从尤翠翠手中接过蛋糕,抬眼欲言又止、欲语还休地看了他一眼,踉跄转身随保镖往病房走,直如秋风寒雨中一朵瑟瑟发抖,却又故作坚强的小白花。
唔,她最喜欢演小可怜了!
布置得比酒店还舒服的病房中,邵新正躺在病床上翘着二郎腿玩手机,理都没理进来的尤颜。
尤颜将蛋糕放到床头柜上,怯怯开口,“邵总您没事吧?”
邵新装没听见,继续玩手机。
“啊,邵总您,不会,真的,真的——”
尤颜虽然吞吞吐吐地,但谁都能听懂她的言下之意,邵总,您不会真的废了吧?
邵新的表情瞬间狰狞,捏着手机死死盯向尤颜,“真的什么?尤颜你长本事了啊!”
尤颜迟疑看向他胯间,脸上是明晃晃的怀疑,“您到现在还没出院——”
邵新都快气疯了,她那是什么表情,什么表情!
不是她三请五邀地都不来认错,他有必要在医院窝到现在吗?
邵新怕越描越黑,憋屈地换了个话题,“我问你,我让翟方给你打电话,让你来看我,你怎么不来?”
尤颜看了他一眼,又惊又怕的模样,“我,我怕——”
邵新气得笑了,“你怕?该是我怕你吧?”
尤颜垂着头,双手无措地扭动着,“邵总,你,我,你——”
尤颜“你啊我的”半天,做足了姿态,终于一咬牙,破罐子破摔般英勇开口,“邵总,虽然翠翠说我不能得罪你,但你要是再对我意图不轨,我就报警!”
这件事她肯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邵新一愣,随即大怒,“尤颜,你吊着我这么长时间,从我手里拿了那么多好处,现在还敢倒打一耙?”
邵新脸上是真切的愤怒和惊讶,尤颜抿了抿唇,“我昨天晚上只喝了半杯红酒,就断片了,一直迷迷糊糊的。
后来,后来你,你那个,我受惊下狠狠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才恢复了点意识。
邵总,翠翠一直跟我说,你掌握着我们的生死大权,但那种事,我就算,就算退圈,也绝不会妥协的”。
尤颜说到后来已带上了哭音,她穿着委托者最喜欢的白裙子站在床边,垂着头,绞着手。
因为强忍悲伤愤怒而微微发抖,漂亮又无助,宛如一朵秋风中瑟瑟发抖的白雏菊,让人心生怜爱。
邵新心下一软,回想起她昨晚神态妩媚惑人,与平日迥异,心中已经信了七分,冷哼,“你放心,这件事我会派人查,敢算计到我邵新头上,是不想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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