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漓奇怪的看向仍然在的顾景翰:“你还在?”
顾景翰转身推着轮椅走了。
夏清漓只觉得这人有病,她是真不明白这人来做什么的,简直是莫名其妙。
处理好这些事,她有些疲惫的捏了捏肩膀,便到了里屋歇息。
另一边。
朱氏请府医帮她接好了手,又帮她检查了情况,确定她中毒了,但……
“请夫人恕罪,我医术低微,查不出你所中的是何种毒。我建议夫人找医术好的大夫看一看,这种事拖不得的。”
朱氏真真是恨不得立刻将夏清漓碎尸万段,等她控制了夏清漓,便带着她去见那贱人,到时候看她怎么折磨那女人。
“你找医术好的大夫……”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夏雪松略显虚弱的声音。
“夫人,我,我这是怎么了?”
朱氏也恨不得弄死夏雪松,就是这个低贱的畜生,设计占了她的清白之身:“老爷,你醒了吗?”
她快速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扬起温柔的笑脸走了进去,“我也不知你是怎么回事。刚好府医在,让他给你看看。”
夏雪松满脑子都在担心自己,根本没注意到朱氏的情况,自然不可能关心她:“快,快让府医来帮我看看。”
朱氏闻言,温婉的模样差点儿没维持住。这该死的东西,竟敢不关心她,只顾关心他自己。
府医来到了里屋,看似仔细,实则敷衍的为夏雪松诊脉。
“老爷是一时间太激动导致的,我为你扎两针就好了。”
夫人这药下的挺狠的,她再多下点药,老爷的身体就要出问题了。
夏雪松是相信府医的,一听安心下来:“你帮我扎两针。”
他还以为是自己出了什么大事,结果是他自己吓自己。其实也不怪他,多年没跟夫人同床共枕,他真的很激动。
只是,中途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事,暂时他想不起来了。
府医给他扎了几针。
“老爷,我的手不小心摔断了,怕是无法照顾你,我让婉姨娘来照顾你可好?”朱氏适时的表现出自己最柔弱最可怜的一面。
舒服一点儿的夏雪松一听,心疼得不行:“好,都听夫人的。府医,你好生治疗夫人,定不能让她有任何后遗症。”
府医应了下来。
随后,夏雪松又躺下休息,幻想着晚些时候能再跟朱氏同床共枕。
但这是不可能的。
朱氏借口右手受伤,请了婉姨娘来照顾夏雪松,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婉姨娘以为朱氏是没伺候好夏雪松,兴高采烈的扶着夏雪松回了他的院落,准备好生表现一番自己。
谁知,小竹又来搞破坏了。
“老爷,奴才刚得知一件事,不知该说不该说。”他面有犹豫和挣扎。
夏雪松见状,挥手让婉姨娘先回去。
婉姨娘再是不甘心,再是不情愿,也不敢不听他的。如今老爷对她很是不满,若是她再不照办,只会让老爷更不满她。
“是。”她柔柔的福了一礼,便离开了。
夏雪松仍是有些疲惫,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小竹,你说说发生了何事?是不是夏清漓那孽障又闹出什么事了?”
“那孽障当真是不像话。枉我养育她十六年,可她如今却是这样对我。”
小竹直摇头:“老爷,跟大小姐无关,是府医那边的事。奴才刚过来时,无意中听到府医在交代药童,说是夫人那边要盯紧点,只用管夫人。”
“当时奴才觉得奇怪,后来细想一番却惊觉到问题。比如这一次,连奴才都看出老爷您有多不舒服,可府医却说您没事,这不奇怪吗?”
夏雪松本就有所奇怪,现在听小竹这样一说,更是疑心重重:“你继续说。”
小竹的眸底悄然划过一丝暗芒,他愤慨道:“老爷可还记得,您那几个没活下来的孩子?当时几个姨娘有孕时,府医可是信誓旦旦的说孩子没问题的,然而最终孩子不是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就是一尸两命。”
“到时夫人那边,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府医便急匆匆的跑过去,成天伺候夫人。”
夏雪松听得怒火高涨,他用力的拍打了下椅子扶手:“好一个府医,竟敢觊觎我夫人!”
“小竹,你悄悄到外面请个医术好的大夫回来,我倒要看看我是个什么情况。”
小竹立刻悄悄出府去请大夫。
这件事,自然是传到了夏清漓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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