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烨看到跑过来的摄像,笑道“摄像大哥,又麻烦你在警察局门口等我了。今晚我肯定请你吃饭。”
摄像不自然的抽了下嘴巴,道“你还是别请我吃饭了,每次请我吃饭,都会出事。”
司徒烨笑道“这次肯定不会了。今天咱们就去参加一场葬礼,然后就什么也不做了,我就不信了,这还能出事?”
司徒烨先是跟老大爷通了一个电话,重新确定了下地址。得益于现在的村村通工程,从城里到王家村,倒也还算便易,当然更主要的是有客运车,便宜。
司徒烨一行四人,风尘仆仆的赶到了王家村。也不用找人问路,因为远远的就看到一户人家已经布置起了灵堂。
大门外挂着挽联,门口摆放着许多花圈。
进进出出的不少人,都是披麻戴孝。
一看就知道这家正在办白事儿。
还有几个披麻戴孝的青年站在门口,见有人过来,就连忙去磕头迎客。
这就是这次白事儿的主家。
大门口左边的空地儿,摆着一张八仙桌,围坐着几个人。
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家伙事儿。
唢呐、笙、锣鼓、梆子、镲……等等一应俱全。这是主家请来的一个唢呐班子。
“卧草!我一进直播间,竟然就看到了葬礼,局子哥这丧葬音乐,真就做到了葬礼啊!”
“以往看到这种地方,都觉得有点儿晦气,可为啥今天反而充满了期待呢?”
“唉,好纠结啊!又想听局子哥做的曲子,可是又不想听,这特么又不是给活人听的!”
……
这个时候,就见得唢呐班子那边,一前一后走出来两个中年人,直直的走向了门口的主家。
前边的一个中年人,面有不悦的开口说道“主家,今天我本来不应该找事。只是我刚才听说,你们重新找了一个唢呐师傅?”
“王班主,其实也不是我们想找,是舅爷爷找的,他说那人是个大师。”
王班主冷哼一声,道“大师?难不成他还是从国家交响乐团找来的人不成?”
“不是我自吹,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们王家班在这十里八村,绝对算得数一数二的唢呐班子。还有我身后的唢呐师傅赵师傅,那更可以说是十里八村第一唢呐。”
“我就不信,还能有人吹唢呐,比赵师傅还厉害。”
从旁边赶过来的,正是司徒烨之前在天桥,见过的那位老大爷。
老大爷恰好听到了王班主的话,立刻接话道“王班主,别的我不敢说,那位绝对是唢呐大师。”
王班主“唢呐大师?也是,这年头,反正什么大师啊,艺术家啊,就跟菜市场的白菜一样,不值什么钱,有的还是烂白菜。”
“那位大师不一样,绝对是有真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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