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允祯也适时拱手道;“刘大人,实在抱歉。”

“由于我管教不严,造成了如此恶劣的后果与损失,我府上一力双倍承担!”

“至于我府管家带人前来闹事,也由于他关心则乱,还请刘大人海涵!”

朱元璋在这时带着王承恩等几人刚刚来到顺天府衙,就听到了徐允祯包庇管家,和稀泥说话声。

他抬眼朝里面瞧去,见大堂被砸得乱糟糟的,好像被乱兵抢劫一空,根本没有了昨日威严的气派。

堂上的地上还有很多衙役躺在地上,哼哼呀呀又带着些许凄惨的乱叫。

朱元璋脸色铁青,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

王承恩也瞥见了大堂内的模样,也听见了徐允祯的说话声,当即暗道;“啧啧,定国公府的管家胆子也忒大了点,敢拿顺天府衙当出气筒?”

“臜家看那名管家是活得不耐烦了?”

“只是定国公府的大少爷出面,只怕刘大人也要屈服于定国公府的淫威之下喽?”

“毕竟定国公与国同休,就算陛下在这里,恐怕也不好和定国公府为难?”

“哎!”他暗自叹了口气,“陛下毕竟才刚登基一个月,根基未稳,也不好与定国公撕破脸?”

“要是等陛下根基已稳就好喽?”

“徐大公子为什么要下官海涵?”

忽见刘宗周对徐允祯施了一礼,不软不硬的道;“下官先前听这位管家说过,他是得到定国公府莫位的授意,前来是向下官要人的。”

说着,望向徐景天,人畜无害的道;“徐管家,这句话你还不曾忘记吧?”

徐景天抬头望着刘宗周,又望向徐允祯,顿时哑口无言。

徐允祯气不打一处来,心下不由暗道;“这奴婢竟如此大胆?”

“敢借着定国公府的由头,前来顺天府衙要人?”

“且明目张胆?”

“这事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依陛下这两天来对待群臣们的情况来看,定国公府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散些银钱事小,万一陛下追究定国公府的连带责任,那定国公府几百年来积攒下来的人脉与威望,必定一落千丈,也必会遭到百官们的耻笑与勋贵们的另眼相看。”

“要是刘宗周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只好舍弃徐景天,也要保护定国公府的颜面了?”

他慢慢走向徐景天,面目狰狞的盯着徐景天,一字一句的道;“徐景天,你给老子听好了!”

“刘大人刚才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你先前所说的?”

徐景天听出了徐允祯话里的玄机,也听出了刘宗周执意要将自己法办。

他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忽而抱住徐允祯的腿,嚎啕大哭道;“大公子,您休要听刘大人的一派胡言!”

“他这是要陷定国公府全体上下于不仁不义之中啊!”

“呸!”

徐景天狠狠吐出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沫,又厉声道;“大少爷,您说他是文坛的一股清流?”

“依小人看来,他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而已!”

“大公子,您想想看,他处处针对我,就是处心积虑的想针对定国公府!”

“他以为扳倒了定国公,哪怕就算不成,他也在他们所谓的清流中博取所谓的名声!”

“为了他所谓的名声,就想置定国公府于死地,他的歹心何其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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