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南站在隘牢村的墙外一点办法也没有,隘牢村外四周空旷也没有委身凑合的地方,难不成就这样躺一夜。
修南不甘心于是绕过吊门对着村里喊:“有没有人啊,能不能帮我去找一月先生和二月先生啊我是二月先生的徒弟,吊门走不通我被困在外面了!”修南在外面喊了好久,终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里面有人对他回话到:“两位先生在哪我不知道,你有认识的人在村里吗?”
“有我的朋友叫封建平是信使。”
“隘牢村信使多了去了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这样你帮我进去,我找到师傅一定重重谢你,我在隘牢实在是没有认识的人了。”里面的人犹豫了好一会喊到:“你等一下吧我这给你想想办法。”说完里面没了动静。过了一阵儿墙甩下来一根长绳并告诉修南:“我这边还有事绳子很结实你自己爬进来吧。”
修南本想喊里面的人帮忙拉一下,结果再喊没有回音,修南见指望不自己拽着绳子就向爬,光滑的墙面修南一直没有爬去,他索性把鞋子脱了扔进去光着脚,就这样爬着脚底都磨出了血这倒是让他能在墙面站住,修南一步一个血脚印的拉着绳索眼看就要到墙头的时候。绳索突然被磨断了这五六人高的城墙修南躺着就下去了。修南一闭眼心想这么高摔下去必然重伤。
修南心一凉忽然一只手在空中抓住了他的腰带,修南还没来得及睁眼自己已经被扔进了隘牢村内。这个高度虽然已是矮了不但这连惊带摔也是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修南恍惚中看见有个黑影,想来就是这黑影救了自己!修南也没办法两个帮了自己的人却是连声谢谢都没机会说,这时他穿鞋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吊门看看那不给自己开门的巨人,一是好奇没见过二是也想理论一番。
修南走到了吊门前那巨人横躺在吊门前鼾声如雷,修南看见一根碗口粗铁棍带锁直接从脚踝处穿透过去,铁棍还有斑斑血迹锁头的一端还链着铁链另一头拴着吊门,看到这修南也不想理论了,与其怪巨人不开门不如说是自己比较没用。
修南走在隘牢村内,刚刚自己已经在外面转了好几圈村子看起来并不大进来才发现自己错了。这房屋都不是平地盖的都转圈向下修的,中间本就一个突出的矮楼走近看其实是一座高塔只不过其余都在地下,错落有致的楼梯连接的恰到好处,每个房屋门口都有入口,村内灯火通明人们都是忙忙碌碌丝毫没有要休息的意思,来往的人没有一个在意他,修南也不敢问路只能继续向下走发现隘牢村面的房屋只是一部分,下面居然是空的一座高塔周围全都是整整齐齐的房屋,这塔有六层高修南看着地下的四层这高度实在让他有些眼晕。这时后面传来催促的声音:“走啊,赶紧的。”修南赶忙在狭窄的楼梯处让出通路,后面来人也是二话不说直接向下继续走。结果前面就没有房屋贴壁而修了,修南走到了地下隘牢村的顶,前面的路只剩下滑道和绳索,显然这些都是向下的载具修南正在犹豫如何选择。
“是修南吗?”修南听到有人喊自己不觉一惊回头看正是封建平,这真是喜出望外修南赶忙拉住封建平说道:“能看见你真是救了我了。”
封建平推开修南说道:“我好几次让你跟我来隘牢你说二月先生不让,这你今天偷跑出来胆子不小啊。”
“哪是偷跑是师傅让我来的。”
“胡说我怎么没看见二月先生?”
“哎,来的路惹师傅不高兴了就撇下我了。”
“好歹十二年了带你出来还惹师傅不高兴真有你的。”
“这不想去给师傅道个歉也不知怎么下去?”
封建平看着修南的样子不觉笑出声来:“亏是遇到我,这都是给信使和接手应急时用的,正常去下面不走这个跟我来!”说着建平拉着修南在楼梯绕了好一阵来到一个平台前,这里熙熙攘攘站了不少人对面也有同样的平台,修南刚想开口问建平就先说道:“这是翘梯用的是人数重量的不同下来回接人,中间还有水车用翘梯的力给面引水。”建平刚说完一个木屋就荡来,平台有人严格把控人数和下面挥旗示意修南和建平都登翘梯以后木屋缓缓下沉。
修南看什么都好奇边看边说:“你去找我那么多次,怎么偏偏隘牢村的事你只字不提?”
“二月先生交待过不让告诉你,说你迟早有机会自己看。”
“这些东西都是谁做的?”
“我不是和你说过嘛,茶堂六堂分别是接手,信使,图师,神兵,匠工,灵药。都由各位先生分管一堂。这些自然都是匠工们做的了。”
“没想到茶堂还如此厉害,每天我师傅就在躺椅数落我从不跟我说这些,外面也如此吗?”
“如今十界动荡我做信使我看的也多,魈兽横行大黑周天总是不期而至,原本零星的村庄都不能安身立命,唯有投靠十城九寨八洞七庄。有几处还好其余的都是要做低伏小一辈子都要为他们卖命。我们茶堂掌控十界信件,各种消息我们都会提前知晓,这样有些问题我们出面还可以避免,修南如今你师傅放你来到这,我劝你还是别走出去的好!”
修南听后心想自己若是选择留下不去试器大会不知道师傅会不会同意,修南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如果不巧自己就是那器,我是不是就必须得做点什么呢?修南还没想完翘梯就平稳的落地了。
修南好奇的问建平:“门口那个巨人?”
建平笑着说:“你看见那家伙了?它是八月先生救回来的可有意思了。”
“既是救回来的为什么脚还要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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