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山命人备好酒宴,与苏离接风洗尘,也是招待了张标、李怡二人。
言笑晏晏,此间自不多提。
话说这一日,张标、李怡二人收到飞鸽传书。
正是欧阳全写来的,此时苏离正在一旁。
苏离因找不到切磋的对手,也是想找个机会将这二人收为己用,故此这几天时常与二人切磋。
张、李二人虽不是一合之敌,却也稍有天赋。
随着苏离的指点,武功进步的速度简直肉眼可见。
今日在苏离拿出一成功力的情况下,二人联手也能坚持三五十招不败了。
张标、李怡二人都是老油子,虽不知苏离真正的实力,却也知道他从没用过全力。
得益于苏离指点关照,二人念及东厂你争我斗,又明知苏离为人。
当即抱拳拜服:“承蒙苏将军厚爱,我二人无以为报,愿效犬马之劳!”
“二位何出此言,共沐皇恩,自当同心同力!”
苏离内息流转,右手微微一抬,二人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这一手着实惊住了张标、李怡二人,更坚定了二人跟随之心。
前言不予细表,单说此时飞鸽来信。
苏离虽没什么反应,张标、李怡二人倒是吓了一跳,生怕这书信中的内容会让苏离心生不快。
“哈哈,怎么了?”
苏离笑着说道:“自那日古今福让你们跟着我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肯定有所安排。”
“无妨,我苏离岂是无容人之量?”
“你二人既已有意于我麾下,大可放心观看!”
听得此话,张标、李怡二人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
待看完,二人将书信呈。
苏离放下茶盏,伸手接过:“行,那我就看看。”
张标、李怡二人对视一眼,张标拱手道:
“将军,欧阳千户在信中说他们不日便到福州,让我二人先行盘查那林震南所属。”
苏离接过书信稍作阅读方才说道:“如此,你二人且去。”
“林震南想必不会坐以待毙,且注意自身安危。”
二人躬身抱拳应是。
看着二人转身离去,苏离心下暗自思量:
【林家是在劫难逃了,《葵花宝典》我却可以趁乱得那渔翁之利。】
【《葵花宝典》记得好像是在那水车之下……倒是左冷禅……】
苏离屈指微弹,前方石凳应声而碎!
【想来应当是个可以验证一二的对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这古今福与欧阳全带着大队人马,一路行山越岭,涉水川林,终是在离开苏杭十八天之后到了福州城外十里。
古今福冷着脸:“可曾查明那林震南所在?”
欧阳全小跑着近前回话:“厂公!”
“已查明林震南及其门人弟子所属,正是在前方福州城外的一处染布坊之中。”
“附近所有通道都已严密封锁,与这染布坊中出入的人都在我们手中,只等厂公一声令下,那东西即是囊中之物!”
“林震南已经无官职在身,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冲进去?”
古今福瞥了一眼欧阳全扯起阴嗖嗖的公鸭嗓子:“朝廷做事须得有头有脸,要是进去拿不到东西,会很难交代的!”
说着,他走到高处看了看那处染布坊:
“此事还要借刀杀人!”
“东西要拿到,林震南一家的狗命也活不过今晚!”
恰此时,一道清亮的哨声响起,林间惊起只知飞燕。
众番子一阵骚动,有衙役报欧阳全:“千户,有人越过封锁了!”
欧阳全连忙差人探查,却发现山道中的番子都是被人点了穴道,并无伤亡。
“来的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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