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吧?到底是何缘由呢?”站在贾母身侧的凤姐忽然插口问道。
一众女眷中,也就她和贾珍比较熟悉,和贾蓉的关系更是亲密。
曹操慧眼如炬,早已注意到了凤姐。记忆中还残留许多和凤姐打情骂俏的片段,不过贾蓉的能耐也仅止于嘴上花花罢了,二人并无实质接触,清白暂存。
即便以大汉魏王挑剔的审美来看,凤姐也算难得的美妇——要身段有身段,要脸蛋有脸蛋。
更为可贵的是,她身上并无寻常女子的软弱,行事甚至比男人还要霸道几分。
这无疑正戳中曹某人的痒处——越是烈货,才越够劲!
此外,曹操还知道,贾琏对凤姐怀有极大不满——原因除了她过于强势外,就是太过保守!
据贾琏酒后抱怨,二人欢好时,凤姐连换个姿势都不许!如此一来,床笫之间还有何乐趣可言!
但在曹操看来,这不过是贾琏无能罢了!
他一向认为,妇人脾气如何,其实不取决于妇人自己,而是取决于男人本事大小!
这些不过是往日记忆泛起时的胡思乱想,不至于让他本末倒置,如痴汉般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神智全无。
不过,凤姐的问题的确不好回答。
俗话讲“子不言父过”,诋毁父亲的话,做儿子无论如何不能说,说了便为世俗礼法所不容。
曹操心里亮的明镜儿似的,转头去看贾琏,微微挑了挑下巴,示意他来讲明此中缘故。
贾琏对损毁贾珍名声可没什么顾忌,毫不遮掩的说道:“据裘指挥说,根据目前掌握的证据判断,极大可能是情杀——凶犯曾说过,是珍大哥抢了他主子的女人,才被派来杀人!”
什么?竟是因为抢女人?众人觉得匪夷所思。
若是换作其他的事,她们还未必会轻易相信。
可若说抢女人导致情杀,都不禁暗暗点头,心道贾珍活该。
凤姐脸色微黯,叹口气,识趣的不再多问。
众人伤悲哭嚎,声音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最后在邢、王二位的劝慰下,渐渐归于平静。
看着众人强颜悲哭,贾赦烦躁不已——搞得像是大家情比海深似的,至于么!
这可都是快出五服的远亲了,换作寻常百姓家,谁认识谁呀,哭个屁!
贾母在场坐镇,他不敢太过放肆,但等到现在已是极限。
而且贾蓉这个侄儿孙,竟对他视若无睹,毫无尊重的表示,这让贾赦尤为不满。
他背着手走到曹操身前,许是觉得对方比自己高,于是踮了踮脚。
可还是不及贾蓉,便也作罢。
咳嗽一声,他皱着眉头开始挑刺:“蓉哥儿,不是我说你,你看看,看看!你爹都死了,府里竟没半点动静,哪有一点儿规矩礼法在?成何体统!”
这下引得所有人都转头瞧他。
贾母等人也看出宁国府不像话,家主都死了,竟毫无准备。
但只要稍微想想也能理解,贾珍是被人所杀,死的太过突然。
若是长年缠绵病榻而病亡,府中一定早有准备,怕是刚咽气儿贾蓉就得披麻戴孝!
见曹操凝目盯着自己,不卑不亢,贾赦感觉受到冒犯,更为大声的喝道:“难道我说的不对?自己爹死了,儿子就这这副打扮?礼义廉耻都吃进狗肚子里了?”
天底下的烂人真是杀之不尽呀!曹操心里由衷感慨。
刚杀完贾珍,他正准备近期低调些,只拿府里奴才作法便好。没想到还有人主动跳出来寻死!
不过他也好奇,贾赦这老货,平时并不掺和宁国府的事,这会儿怎么突然热情起来?
此中必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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