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看到了巨蟒利齿咬合留下的痕迹。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康当。我连十公分的蚯蚓都没杀过,我也不知道我能杀死巨蟒。

不瞒你说,我很累。我知道你心想你们四个男人我未必能赢,可我也未必会输。”姜妨说着想把衣服穿好,奈何碎布再拼一次不容易。

她只能双臂交叉环胸的倚在桌边,看着面前的人接着说:“康当,我没杀过人,真的没有。而且我也不会开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艘船继续向前。”

“我没有钱,康当,这很抱歉。但只要你把我放在其他的落脚点,让我能顺利离开雨林进入延边的城市,这一切就结束了。两万五美金,也不少了。”

姜妨她不是个会谈判的人,只能说到这里。

康当皱着眉走近,姜妨也不躲闪,让康当仔细查看自己肩头的痕迹。

康当用手指捋着姜妨疤痕的凹起,过了好一会儿冲着身后的三个男人点点头。

康当指了指旁边的吊床,“你威胁不了我,但你说服了我,去躺一会吧,到地方我喊你”,他说着从旁边拽出来个T恤扔向姜妨。

康当:“我们对别人说的话很多都反悔了,但这事儿也和我们自己有关,说了就算。”

姜妨接住T恤套在身,从善如流的走向吊床。

走水路做生意的人的都有不要命的潜质,姜妨不认为自己幸运到能靠几句话就说服这些把命揣裤兜里的人。

这地方不是个故事,是她生命所及的恐怖炼研。

姜妨:“康当,我相信你,但我很好奇你的原因是什么?”她试图让自己从言语中传递给对方最大的信任,也许会达成更有效的沟通效果。

“巨蟒杀过很多我们的人。你到底有没有杀蛇我不在乎,但你这伤是真的”,康当说着,旁边的一个男人举起了右手,掌少了四根手指,小臂也有一圈咬痕。

姜妨的肩咬痕更大齿痕密集,男人们自然知道面前的女人从成年巨蟒口中逃生过。

康当难得真诚,解释道:“这算是个不成文的规矩吧。”

姜妨点点头,说:“知道了,谢谢”。

康当给出的这个理由更有说服力,姜妨这次信了便坐在吊床半倚着闭眼。

住在河边的人力所能及时会拉一把掉在河里的人,为的是有一天自己掉在河里,也能有个住在河边的人拉他一把。

姜妨想到这里说:“康当,蛇应该都没了”,她不至于心大到睡着,她只是需要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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