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日夜,已经嫁为人妻刚刚生下金乌之卵、玉兔之胎的羲和、嫦曦却是突然传了消息要来太阴。
望舒得了在外轮值的黄帝夫人通报,连忙交待其余几位月中夫人老实行事,便打算换了衣裳,要起身相迎。
青帝夫人一边为望舒准备华服,一边笑着打趣道:
“瞧瞧咱们老爷,刚刚与我们讲经之时还兴趣缺缺,直一个劲的说咱们聒噪,愚不可及,不该浪费时间,可这一听两位宫主回返家门,便立刻要起身穿衣,也不困顿、疲乏了,咱们要不是知道老爷平素心性,还以为他这是恼了我等呢。”
望舒被青帝夫人隐娥珠打趣,也不恼怒,正一个劲地催促她们抓紧时间:
“可是废话,我与两位妹子许久未见,自然是想念,要是和你们几个一样,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倒胃口。”
青帝夫人自然不认,与几位夫人打打闹闹之间,服侍望舒换了华服。
接着便随其出了九天之房,走下丹陛,往玉门而去。
十五日夜晚,月中五夫人等有品级、官职的太阴之仙,具都按品级穿了礼服。
玉门之前,张灯结彩,摆满鲜花,两侧的灯盏里也用上了香油、香脂,燃起了香料,各类女官、神仙都安安静静地等随侍奉在侧。
不过一会儿,见一红衣金仙骑麟马而来,通报妖后驾撵将近。
没一会儿,便听到远处有隐隐约约的音乐声传来。
远远相望,便见一团金银雾霭缓缓飘来,雾霭沉沉,其上有紫云华盖,金楼玉城。
当先者是一四十八天仙,列成两队,着素衣,撒仙花,泼净水,高呼回避,为其后轿撵开路。
接着是一九重金楼架于云上,云朵两侧有百鸟随侍,云龙雨鹤,飞鸿腾凤。
金楼停靠,金门大开,门内又出两队,二十四仙娥,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如此一番礼仪,羲和嫦曦二人才从中走了出来。
望舒见二人出来,赶忙走下玉阶,拉着二人的手,先是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了一番,接着才笑着说:
“道祖保佑!生育一事如此凶险,哪里要你们二人急忙回转,只派个女官来告诉一声便是了,我自会前去相见,仔细吹了罡风,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
说着,就要拉着二人入内。
却又好似后知后觉一般,开口问道:“帝俊呢?他怎么没随你们二人回来?这天下竟然有让刚生产完的妻子独自回门的道理吗?”
羲和笑道:“兄长——他正留在太阳星上,照顾那几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呢!二十二个,即便还没化形而出,不能调皮捣蛋,也整日的叽叽喳喳,吵的我们头昏脑胀的,这不,我和妹妹想起来还未禀告兄长,便借口报喜,赶紧出来躲上一躲,就让他自己一个人烦恼去吧。”
望舒听了,感觉和自己之前知晓的又有不同,却是又担心孩子,一时之间不知该问什么:
“他们怎么了?还没有化形?可是缺了什么?我这里还有些灵丹仙果,秘酒神药,你且看看有什么能用上的,不用告诉我,只管拿去,孩子们化形事大。”
“兄长莫要担心,不过是我等母体沉重,加之时机未至罢了。”
说话间三人过了玉门,入了清凉殿,白帝夫人早早得了吩咐,见三人归来,赶忙带领众仙娥起了舞乐,开了宴席。
望舒兄妹三人在上交谈,无事的月中夫人、捧珠侍女、持莲侍女等人在下座陪着,又有各色仙娥负责端茶倒水。
宴会过后,望舒又命人拿来两个半尺大小的宝盒。
将第一个递给羲和,拉着她的手说道:“这盒中之物既为你所求之物。”
羲和闻言,也不吃惊,只向望舒一拜,低声笑道:
“兄长向来体贴我等二人,知我所求,只我身无长物,又才情一般,却也难报兄长恩情。
这次只带了些许草药、仙果,让她们送到兄长静修浴池之处去了,权当给兄长炼手之余用上一用,也算它们福气。”
望舒闻言,也是笑道:
“何必与我生分,这《玉晨郁仪奔日赤景玉文》中记载着对应月中五夫人的日中五帝君的名讳、字、服色和魂名,只是先被我写成,帝俊才不得真意,无从下笔。
你拿回去后可以借日后身份点化出日中五帝君,用来疏导大日地气,以地气催动,促使金乌之卵化形。
只是你要记住《郁仪赤文》与《结璘黄章》,都要用青笔书写,刻在玉简之上,点成紫金文。
还要修建太素宫藏日月帝君、夫人名讳、字,修建紫虚玉宫藏日月魂名,不可使他人知晓,损我日月修行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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