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卉卉走出祠堂没多远,手的赵正文便醒了。楚卉卉无奈地说道:“表哥刚刚你是故意的吧。”

赵正文两眼放空,凝视着天空,嘴硬道:“怎么可能!”

就是嘴角的笑容怎么都遮掩不住,

“哎呀,你就别担心了。你还不了解先生,他是不会作出那种事的。”

楚卉卉想了想,道:“我还真的不怎么了解先生,既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知道他的姓名,就这么跟了先生一路,回想起这一路,真是梦幻呐!”

赵正文难得正经一次,“你只需要知道整个赵家在先生眼里不值一提,而唯一值得让先生驻足的,只是我而已。”

楚卉卉像是头一回认识赵正文,看见他不似玩笑的表情,在确认了赵正文不是自恋之后,叹了一口气道:“在赵府生活了这么些年,我好像也不怎么了解表哥你。”

赵正文不敢置信道:“卉卉,你变聪明了!先生果然大才!”

楚卉卉当即又是一个肘击,这下赵正文是真的昏了过去。

刚回到府中的赵太守,看见楚卉卉两人的模样,面色古怪地想道:“这逆子难道喜欢这种调调?”

赵太守问了楚卉卉几句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祠堂,一进门就看见了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

怎么感觉有那么一点古怪?

只见赵氏一族的几人纷纷围着一个英俊无比的少年转悠,还一副我很好的模样。

在赵太守的眼里,一向自傲的二叔竟然十分恭敬地给那位少年沏茶,边的几位叔伯也是讨好地介绍几句。

连自己那个性格泼辣的夫人,此时也是正襟危坐,一副温柔贤淑的贤妻姿态。

嗯嗯嗯....怎么说呢?偌大个祠堂,感觉中间端坐的那个少年才是这件屋子的主人。

赵太守故意咳嗽一声,可惜没人理他。就在他打算在咳嗽几次的时候,端坐的少年出声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说说我的目的。”

话音刚落,赵太守便被赵氏二叔公按在了位置,一脸懵比地看着几位狗腿子模样的长辈们。

“我叫雷清尘,曾任南离稷下学宫代祭酒,现在是个剑仙,也是赵正文的先生。”

这下子赵太守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难怪家里如此反常,原来是剑仙驾临。

赵太守试探性地问道:“剑仙前辈,可是要教我儿武艺?”

雷清尘轻抿一口茶,“只教一点,最主要是教导一些治国理念,等学到差不多时,再交一些权衡之术,杂七杂八地加起来,总归就是一句话——屠龙术。”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脸色一白,赵氏二叔公更是连忙打开门看看,边有没有人偷听,确认没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赵太守更是脸色发青,“我赵氏一族始终忠于南诀皇室,前辈的大才,赵家受用不起,请回吧。”

雷清尘不急不缓地说道:“哦?难道连赵家几十年后,断子绝孙也不在意吗?”

“前辈是在威胁我们?”

赵太守眼中冷光闪烁,手指已经握成了拳头,显然是被戳到了禁忌。

“据我所知,赵家主脉向来是一脉相承,说的难听点就是子嗣不旺,哪怕是娶了十八房小妾,吃了再多的药,也依旧是代代单传。我说的对吗?赵太守?”

赵氏一族的人一言不发,雷清尘再次说道:“我想你们清楚,到底是为什么。赵太守你和你的夫人三十得子,比之前代晚了近五年。”

“而你们前代的生育时间也是比前两代晚了一年,每一代都在延后,而你们这一代尤为严重。”

赵太守气得从牙缝抠出来两个字,“够了!”

这些信息是雷清尘提前通过百晓堂得到的,至于代价,没有代价,算是他们未来的投资。

雷清尘似乎没有听见这句话,继续在伤口撒盐:“以赵正文的性格,不改变的话,你们确定还有下一代?要知道,赵氏主脉一断,其余支脉的日子只会越来越惨,直至赵氏血脉彻底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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