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嶋安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不信。他深知李通的轻功造诣极高,自己与之相比,恐怕还有不小的差距。但他也没有再多问,只是道:“李兄,此番比试,我虽败犹荣。你的实力,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通笑道:“丁兄过奖了,我们修行之人,本就应该互相切磋,共同进步。今日一战,我也收获良多。”
两人正说着,丁嶋安突然感到一阵疲惫袭来。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奔波,早已疲惫不堪。此时与李通一战,更是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他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道:“李兄,我有些累了,能否进屋喝杯水?”
李通见状,心中一动。他知道丁嶋安此时的状态确实需要休息,于是便道:“丁兄请随我来。”说着,他便领着丁嶋安进了屋。
两人坐下后,李通倒了一杯水递给丁嶋安。丁嶋安接过水杯,一饮而尽,顿时感到一阵清凉从喉头传来,疲惫之感也减轻了不少。他感激地看了李通一眼,道:“多谢李兄。”
李通摆了摆手,道:“丁兄客气了,我们修行之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的隔阂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柳妍妍早已备好茶水,轻轻置于石桌之上,茶香四溢,沁人心脾。李通笑道:“丁兄,一路奔波,先喝口茶歇歇脚。”丁嶋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只觉茶香入喉,心神一振,不由得赞道:“好茶!”
李通闻言,哈哈一笑,道:“丁兄喜欢便好。妍妍,去准备些吃食,丁兄想必饿了。”柳妍妍应声而去,留下两人相对而坐。
丁嶋安放下茶杯,正色道:“李兄,此番前来,识峄毓斯Υ有事相求。前日与李兄一战,让我受益良多,特来请教。”李通摆了摆手,道:“丁兄言重了,你我切磋,本是相互学习,何须言谢?”
丁嶋安叹了口气,道:“李兄有所不知,那日一战,我虽败犹荣。你的速度和炁的运用,识峄毓斯Υ我所不及。我深知自己还有许多不足,需得加倍努力才行。”
李通闻言,心中不禁对丁嶋安的高情商和谦逊态度感到佩服。他笑道:“丁兄能正视自己的不足,并勇于改进,识峄毓斯Υ武者之幸。不知丁兄在速度和炁的运用上,有何心得?”
丁嶋安沉思片刻,道:“速度之道,在于身法灵动,意念集中。我虽修炼多年,但总觉得还差了些火候。至于炁的运用,更是博大精深,我需得好好领悟才行。”
李通笑道:“丁兄,你若是未曾加入全性,只怕早已是名震江湖的一代宗师了。”
丁嶋安闻言,微微一笑,道:“李兄过誉了,我丁嶋安所求,不过是武道极致,至于名震江湖,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两人相谈甚欢,李通每出一言,丁嶋安便认真思量,时而点头,时而沉思。李通见状,心中不禁暗赞:“这丁嶋安果然名不虚传,对武学的理解竟如此深刻。”
丁嶋安道:“李兄,我修武之道,只为求强,你若有何高招,不妨使出来,让我领教一番。”
李通哈哈一笑,道:“丁兄此言正合我意,我便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说罢,两人便即交手。
一时间,只见两人身影交错,拳风掌影,此起彼伏。丁嶋安出手迅捷无比,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李通亦是毫不示弱,他招式精妙,变化无穷,让丁嶋安也不得不佩服。
经过一番激战,两人终于收手。丁嶋安笑道:“李兄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战,让我受益匪浅。”
李通亦是笑道:“丁兄过奖了,你的实力亦是让我大开眼界。”
自此之后,两人便成了莫逆之交。每日里,两人或切磋武艺,或探讨武学之道,日子过得甚是惬意。
然而,好景不长。一日,丁嶋安突然不辞而别,只留下了一封信。李通打开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李兄,我欲往他处寻访武道极致,不能久留。望君珍重,待我再回之时,再与君共饮。”
李通看完信后,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他独自一人坐在屋中,望着窗外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
李通正自沉思,忽闻电话铃声响起,原是关石花来电。他心中微动,这关石花平日里与他并无多少交集,今日怎地突然来电?
“李通,你小子可还记得我?”电话那头,关石花的声音略显沙哑,却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通笑道:“关前辈说笑了,晚辈岂敢忘?”
关石花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新十佬选举在即,你小子可有意一试?”
李通闻言,心中一动。这新十佬选举,乃是异人界的一大盛事,他自然也有所耳闻。只是他初出茅庐,实力虽强,却无甚名望,本不欲参与。但关石花既已提及,他倒也想看看这选举究竟是何等场面。
“前辈既有此意,晚辈自当尽力。”李通答道。
关石花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在唐门一事上表现不俗,连唐妙兴都败在你手,如今这异人界谁人不知你李通的大名?你若是参加选举,定能有所作为。”
李通闻言,心中苦笑。那唐妙兴虽败在他手,但其中缘由却非外人所能知。他并不想借此事张扬,但关石花既已提及,他也不好否认。
“前辈谬赞了,晚辈不过是侥幸得胜而已。”李通谦虚道。
关石花却不以为意,笑道:“你小子也别谦虚了,你的实力我心中有数。就算选举无望,能给王家那帮小子添点堵,我也是乐见其成。”
李通闻言,心中一动。这关石花与王家素有嫌隙,他若是能在选举中给王家添堵,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既如此,晚辈便尽力而为。”李通笑道。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关石花便提醒李通按时前往京城准备选举事宜。李通应诺后,挂断了电话。
“李兄,久违了。”一声熟悉的招呼打断了他的思绪,转身望去,只见黑管那标志性的懒散笑容映入眼帘。
“黑管兄,你这身打扮,倒是比上次见时更加不羁了。”李通打趣道。
黑管摆了摆手,直言不讳:“赵董让我来这儿等你,有些事情需要面谈。”
李通点了点头,心中已有所料。他踏上列车,与黑管并肩而坐,车厢内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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