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阶下囚的金川公主满眼愤怒的望着虚心,虚心像看银票一样看着她,眼睛发亮。

段延庆见败局已定,强撑着身子,瓮声瓮气地说道:“放开公主,咱们罢手言和,要是金川公主掉了半根头发……”

虚心微笑着扯下金川的整根头发,“你待如何?”

金川吃痛,眼中燃起熊熊怒火,便是倾尽三江之水,也难以浇灭。

段延庆一时语塞,沉吟道:“大师想要如何?”

金川公主抢先说道:“不用管我,我倒想看看,少林高僧如何欺负弱女子的。”

虚心冷哼道:“你杀人放火的时候,怕不是什么弱女子吧!”

本欲上前劝说的乔峰,听到虚心这句话,环顾死伤惨重的丐帮子弟,说道:“三弟,如何善后?”

虚心道:“直接杀了,恐怕西夏一品堂不会善罢甘休,云南分舵再无宁日,就给他们一个教训,拿钱赎人!”

金川公主气急败坏地道:“你真是财迷心窍!”

段延庆却是松了一口气,只为钱财,那就好说,当即问道:“要多少?”

虚心笑道:“你家公主值多少,就给多少!”

段延庆干脆地说道:“好,明日辰时,就在此地,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虚心看了一眼乔峰,见他并无半分不悦,对段延庆说道:“地点我自选,你们一品堂眼线众多,找到不难!”

乔峰连忙说道:“三弟,还是在分舵办事,稳妥些!”

虚心接连封住金川公主几处要穴,右爪用力,带起她,眨眼间掠过屋顶,踪影全无,笑声传来:“北乔峰岂能干敲诈勒索的勾当!”

乔峰大喝道:“三弟,大哥不是迂腐之人,大宋多次割地赔款,也是该让他们这些人吐出来了!”

“哈哈哈,好,大哥,待小弟收得银两,再请云南分舵的好汉不醉不归!”

群丐敬佩他武功高强,又感激他救命之恩,听得“好汉”二字更让他们心中欢喜,

“虚心大师够爽快!”

“够义气!”

“不醉不归!”

……

段延庆见状,对乔峰说道:“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乔峰冷哼道:“不送!”

无名山上,一处悬崖峭壁,即将入冬的云南,刮起丝丝寒风,被封住穴位的金川公主不能运转内力,身子有些哆嗦,只能多添些树枝木棍,让旁边的火堆烧得更旺。

从小锦衣玉食的她,吃得了练武的苦,却没有尝过人间烟火,一套下来,被熏的灰头土脸,没有往日的仙气,看着一直参禅打坐的虚心,每瞅一眼,怒气值都急剧飙升。

拿起手中的小木棍,一节一节掰下来,口中愤骂着:“死和尚,臭和尚,……”

虚心听得不赖烦,睁开眼睛,猛地站起身来,向她走去,眼露邪祟,歪着嘴,“桀桀…桀桀…”

“你要干嘛?”金川公主使劲扭动往后面挪开几尺。

虚心伸出魔爪,封住她的哑穴,不屑地笑道:“我家娘子长得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小僧可看不上你这种庸脂俗粉!”

金川公主怒气值冲破天际,可惜说不出话,只能憋红着脸,发出“哑哑”的响声。

又补上几记点穴,让她动弹不得,虚心满意至极,退到一旁,盘膝坐下,

在金川公主杀人般的目光下,虚心掏出一个锦盒,仔仔细细地看了会,温柔地盘着,眼中露着思念。

金川公主看着虚心的动作,眼神从愤怒慢慢变成惊讶,她只道虚心只是为了气她才口无遮拦,没想到还确有其事,然后又升起攀比之心,她不认为自己的相貌会比任何女子差,更不是什么庸脂俗粉。

虚心瞟了一眼陷入沉寂的金川公主,便不再理会,打开盒子,空空如也,处处拨弄下,啪,竟然打开一个暗格,虚心直起身来,拿出一根精美金簪,金簪上衔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簪下压着一张纸条,上写着字,“凭此发簪,可去大都绿柳山庄,提取五百万两白银”。

虚心咧嘴一笑,这倒像富婆的手段,又拿出第一个锦盒,敲了半天,没有收获,显然第二个是精心准备的。

清晨,一整晚都胆战心惊的金川公主,率先睁开眼睛。

感觉到动静的虚心,站起身来,解开她的穴道,金川公主尖叫:“我要杀了你,你这个……”

虚心眉头一皱,作势伸出魔爪。金川公主立马从了心,表示不敢了,虚心这才坐下。

金川公主活动活动僵硬的手脚,要不是她内力深厚,被虚心这样虐待一晚上,怕不是丢了半条命。片刻后,感觉身子灵活了些,取下头上的丝巾,将脸擦个干净,露出闭月羞花面容,竟然与神仙姐姐有几分相似,只是气质大不相同。

见虚心瞪大眼睛看着她,心中一动,笑道:“我这相貌比你爱妻如何?”

虚心诚实的说道:“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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