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母顿时就喜笑颜开了,“你四姐也是个命苦的,好在有你向着她呢!”不然回娘家来日子就难熬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自然也盼着闺女好。

钱搁她手上没准还真藏不住,她可架不住覃老太折腾,老四拿着挺好的。

覃习权道:“你别心里泛堵就成。”

“管钱琐碎的事情,就别累着你劳心劳力了。”

他可以把老娘养得容光焕发的,钱却不好让她拿着,一个是有进不想出,干大事资金肯定得充足的。

另一个,时间长了,兄弟间肯定有差距,她就两儿子,要不要补贴,这事总叫人犯难。

四姐对婚姻死心了,再嫁的事没影,让她帮管钱既能让她重拾信心,还能省他的事。

这么点小钱没啥可管的,长远来看,能存银行就不用废劲了。

到时给四姐搞份工作,她就有盼头了,人神采飞扬的,还愁桃花不开吗?

覃习权岔开话题,不在管钱的事上周旋。

“三姐对我掏心掏肺的,想叫家来一趟,老大是个稳妥的,都是一家人,还能多个养老的,咱别把人推出去了。”

覃母一听,随他去了,这子现在主意正着呢!她要不同意,没准一堆借口呢!

“赶紧喊人去,别搁我这耽搁了,一会还得废劲等人。”

覃习权站起身来,拍拍屁股的泥碎,“好嘞,老娘真够深明大义的,你小心手,我一会回来。”

一顶高帽戴下来,覃母又被哄好了,笑盈盈的,心情很美丽,幺儿婚事谈崩后,彻底放开手脚,嘴皮子都变得利索了。

这样也好,总比性格沉闷,一蹶不振强。

覃母完全没感觉到,她的意志力完全被人掌控了,覃习权三言两语的就能让她改变主意。

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也让她以后更加听信儿子,对他的话毫无质疑的。

为以后要做的事展开基础,顺顺利利的,不至于被家人阻挠。

覃习权不知老娘心里感想,推着自行车出门,先招呼老大,这才转身去临村把老三一家叫上。

到地后,把来意说明了,覃习伍听着心底高兴,娘家惦记她,也让她在婆家有面子。

覃习权把两岁的外甥放竹筐里,让姐夫驮着三姐,他腿长走起更快速。

三姐夫摩擦着手掌,眼底放着光,他会骑车,却没钱买这二八杠,能骑上那有不兴奋的。

在他犹豫间,覃习权松开车走了,迈开步伐,三两下剩个高壮背影,这车容不得他不骑。

临村,距离不远,加上他腿长,步伐迅速,十来分钟家去了。

覃家,热热闹闹的,院里都是人,笑闹声一片,温馨感觉很是强烈。

覃习权经过村口,带了一大瓶酒,瓶子还是现买的,这些该是够灌醉那几条汗子了。

覃习双把菜端上正方桌,看着他手上拎的酒,幺弟跟那混子都学坏了,连酒都喝上,她当时咋没把人拦住呢!

覃习权手抬了抬,“今儿人齐齐整整的,爷们一块喝两盅,老爹他们也累坏了,放松放松。”

覃习双:“……”话都被堵住了,说个屁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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