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吕布突然大病一场。
原因是一位“穿越者”魂穿了吕布。
不知为何,穿越者的福利“系统”竟然没有及时开启。
所以魂穿没有成功,双方在吕布体内进行了一场力量悬殊的主导权争夺战,穿越者被吕布殴打的服服帖帖。
最终两人魂魄纠缠到一起,成为了罕见的一体双魂,对外则显示出目生双瞳的异象。
吕布成为了一位人造重瞳者。
身体逐渐恢复后,为了不引起更大的骚动,吕布平时便用黑色丝巾,将自己的双眼遮了起来。
武夫修炼到化劲大成的境界,身体五感敏锐,早就到了“秋风未动蝉先觉”的地步。
即使不用眼睛,他平时走路也能如履平地。
因为郝萌纵兵劫掠,屠杀乡里,吕布派张辽、高顺带兵去将他镇压。
他怒气冲冲的,回到小沛的治所衙门,等候结果。
此刻他除去了身上华丽的宽袍大袖的大氅。头戴武冠,深衣外罩皮甲,腰间系一条皮带,肋下佩古朴汉剑,脚蹬皮靴。
吕布脸上面无表情,实则内心怒火燃烧。
作为军队的实际统治者,精神领袖,极为自负的他,他无法接受郝萌胆敢蔑视他的威严,视军法为儿戏。
心里默默翻阅,来自两千年后的记忆。
“河内人郝萌,最终在袁术的引诱下,在下邳起兵造反,后来他麾下武将曹性幡然悔悟,拼着重伤,砍掉郝萌一支臂膀,吕布又派高顺带兵镇压叛乱。”
“郝萌这个孽障,最终还是找死。”
陈宫跟着吕布,站在一旁侍立,只感觉一阵头痛。
这些骄兵悍将上了战场,能给你建功立业。但是倒起乱来,也是无法无天。
不一会,两位雄壮的将领一起走了进来,他们都是披着黑色铁札甲,戴着铁胄,肋下佩着汉剑,脚蹬皮靴。
将领披的铁札甲,上面多了肩甲披膊,中间甲衣能下垂至腹部,下面有护腿的群甲,防护更加全面。
铁胄,胄体头顶部位铁碗封口,上半部分半球体形,下半部分编织成护颊。
一个是威严内敛,不张不扬的高顺,曾经是兖州的将领,在吕布入主兖州时,跟随张邈、陈宫投在吕布麾下,手下有一支陷阵营,甲胄精良,骁勇善战,每有所击,无不破者。
一个是有勇有谋,刚毅正直的张辽,手下率领着的是精锐的并州狼骑,在吕布刺杀董卓后,就领兵投入吕布麾下,多年来追随吕布辗转各地,不离不弃。
“主公,郝萌所部全部缴械,首犯郝萌,次犯曹性,俱在阶下看押。”
张辽、高顺抱拳行礼。
“两位将军辛苦了。请稍作休息吧。”
吕布扯掉蒙眼的黑色丝巾,压抑心中怒气,温和的对两人说道。
“把郝萌、曹性给我带上来。”
吕布对着外面的卫兵甲士寒声喝道。
“喏。”
不一会,卫兵甲士押着郝萌、曹性进来。
两人此刻狼狈不堪,被褪去甲胄,双手被缚身后,蓬头垢面。
郝萌扑通一下跪倒地面,满脸惊惧,大呼冤枉。
“主公容禀,非是小人纵兵杀戮,实是乡野刁民野性难驯,竟主动攻击官军,我不得已才调兵镇压。”
曹性则心如死灰,沉默不语。
“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敢狡辩。”
听到郝萌上来就颠倒是非,吕布压抑的火气一下子就串上来了,一脚将郝萌踹翻在地。
“张辽、高顺,将现场屠杀情况,如实道来?”
吕布怒喝。
“启禀主公,郝萌屠杀乡里人员近千口,一乡里近,几近死绝。”
张辽此人性情刚毅正直,实话实说,不偏不倚。
“孽障,还敢狡辩吗?”
吕布再一脚把郝萌踹翻。
郝萌面色苍白无力,哀嚎不已。
“更有甚者,为劫掠粮食,牛羊猪畜牲,连同鸡犬不留,放纵士兵奸、淫、妇女,将婴幼儿煮食,以致儿童尸骨无存,如此行为畜生之极,不为人子。”
而高顺更是毫不留情,揭露郝萌的罪行,大声斥骂。
吕布早已猜到这伙骄兵悍将无法无天,但也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丧心病狂,竟敢干出如此惨无人道的事。
吕布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拔出佩剑,对着郝萌连抽数十剑,只打得他皮开肉烂,筋骨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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