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恢复了力气,终于平安地走回到芦苇荡。

今天有了力气,在外围砍了一颗成人手腕粗的柳树,收入空间,到窝棚处再取出来。

削掉树枝,只留住主干,重新搭了一个大一些的窝棚,一切都弄好后,天早就黑了。

取出茶几放菜板,就着稀疏的月光,切了几个土豆,炒了两盘土豆丝,这才是易伟来三天第一次炒菜,可惜没有青椒,不过味道还不错,省着点吃了半盘土豆丝,两个馒头,半碗稀饭。

吃过晚饭,易伟从砍下来的树枝中选了一根笔直的枝条,有三根手指粗细,用剁骨刀砍去多余的部分,留下的中间长有一米五左右的一段。

用刀在木棍细头劈开几公分,拿出今天买的尖刀,解下把手处缠绕的布条,把尖刀夹在木棍中间,再用布条重新捆扎好,一个简单的红缨枪就做好了。

易伟站起来挥舞了几下,站成弓步,刺杀了几下,还比较满意,取水的时候看到池塘里有一些草鱼,个头都不大,对于现在的易伟来说,有了自己做的木棍刺刀,站在岸边刺鱼还是可以可以做到的。

把一些芦苇铺在地面,再铺凉席,终于今天睡觉的时候不要睁眼数星星了。

秋天的夜还是比较冷,有了芦苇遮挡,今天终于不用缩在薄被里了。

早早地起来,把许多年的没有做过的广播操作了两遍,这几天天天能吃饱饭,脸色也有了一丝的红晕,看去没有刚来的时候的那种惨白了。

把昨天买的一根油条用稀饭泡着吃掉,刷碗后,手中拎着木棍刺刀,来到池塘边,说是池塘也有2-3亩的大小,是这芦苇荡的低洼处,取水的时候偶尔可以看到有鱼在翻水花。

沿着水边,慢慢地走着,仔细地观察眼前的水面。

走了二十多步,就看到水中的芦苇间隙中有一条草鱼。

易伟屏住呼吸,慢慢地接近,把手中的刺刀对准鱼头前面一些,猛地一掷,水下一阵翻腾,清澈的水边,顿时变得浑浊。

易伟面一喜,这鱼是被刺中了,要是没有中鱼,早就跑了,也不会有这样大的动静了。

卷起裤脚,脱下鞋子,趟进水里,在尖刀的前面的位置摸到鱼头,用手指抠进鱼鳃,这才拔出尖刀。

尖刀刺在草鱼肚子了,看来小时候在老家刺鱼的技术没有忘记,提前量正好。

回到岸边,穿劳动鞋,把鱼先送进空间里,再沿着岸边寻找。

转了一圈,刺到了三条草鱼,小的有一斤多一点,大的有三斤了,在池塘边刮鳞开腹,清理干净,送进空间,哼着小曲回到窝棚边。

把炒锅拿出来,起锅烧油,两面煎到金黄,添水炖了起来。

中午美美地吃了一条,其余的都送进空间了。

重新做窝棚的时候芦苇都用的差不多了,吃过饭,又到远处割了两个多小时的芦苇放进空间,看时间已经三点了,易伟再来到路边看能不能遇到何雨水。

劳累了半天,依着梧桐树不一会就打盹了,迷迷糊糊中路过了许多人,直到一阵狗叫声把易伟惊醒。

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棉纺厂的工作服,推着自行车,慌张地小跑着。

自行车后面紧跟着两只黑狗,低声地吼叫着。

易伟瞬间把怀里的竹竿换成自己制作的木棍,站起身子迎向前去。

女职工见易伟突然冒出来要解救自己,把自行车一丢,快速地跑了起来。

易伟等女职工跑近了才发现是何雨水,快速说道:“大姐姐,到我后面来。”

何雨水喘着粗气,躲在易伟的后面。

那两条黑狗减缓了速度,打量这突然冒出来的心得对手,易伟身材瘦小,对黑狗没有什么威胁,还是缓慢地接近。

易伟挥舞着手中的木棍,顶端的尖刀闪着毫光,那黑狗终于有了退意,停止了脚步,此时易伟和领头黑狗的距离只有两米多一些了。

何雨水已经缓慢地后退了。

落在后面的黑狗已经开始掉头想要跑走,前面的黑狗也歪着头侧向易伟。

易伟快速左脚抬起向前一个大跨步,成弓形,双手端起木棍,向前捅去,尖刀直接刺在黑狗的脖子了。

黑狗撕心裂肺地狂叫一声,易伟手中的木棍刺刀从脖子中抽了出来,带出一股鲜血。

后面的黑狗受到惊吓,一溜烟地跑走了。

领头的黑狗歪倒在地,四个爪子猛烈地乱蹬,只是最后的挣扎了。

何雨水见易伟一刀就刺死黑狗,又跑了过来惊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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