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的一处街道,泼皮樊北带人拉着牛车朝隐仙峰的方向赶过去。

在牛车的赫然是被麻绳困成一团的刘邦,此时他浑身无处不痛,狼狈不堪,躺在牛车心情阴郁。

看见樊北这些泼皮如此做派,刘邦就知道他们定然碰到硬钉子了,只是具体什么情况,却让刘邦百思不得其解。

不就是个小白脸方士吗?隐居在隐仙峰,孤身一人,樊北等四五个人对付他,岂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这其中定然是发生了什么我没料到的事情,看这方向和他们刚才的只言片语,这是要把我送去隐仙峰送给李璟那个小白脸处置吗?”

想到这里,刘邦心头不由焦急起来。

自己可是鼓动了樊北这些泼皮掠人财物,赶人出沛县,这仇可不小。

加对方年轻气盛,说不定一怒之下就给自己来几刀,岂不是就玩完了。

正想着,忽然就看到不远处的街道有骚乱响起,顿时马车一滞,四周人群逐渐拥挤而来。

“好个威风的骑兵队伍!”

“看着肃杀整齐的气氛,百战之兵已!”

“好高大的骏马,什么时候我也能有机会骑乘一下,那真的是能吹嘘一辈子了。”

……

四周民众的吵杂声音此起彼伏,落入刘邦的耳中。

让刘邦知道,这是对面的十字路口正有一队威武雄壮的骑兵在缓慢通过,引得四周路人围观议论。

对于这些前几日突然出现的精悍士兵,刘邦也有所耳闻,听闻是沛县住进来了个大人物,随行有不少的士兵与随从。

甚至连县令都对其毕恭毕敬,来头大得吓人。

正当刘邦想着这些琐碎事情的时候,忽然之间,只感觉牛车四周的人群拥挤了一下,接着自己身捆绑的绳索就松了起来。

“樊哙兄弟!”

刘邦定睛一看,不由心头大喜。

只见映入他眼帘的,赫然是平日交好的朋友樊哙。

樊哙也同样三大五粗,满嘴的络腮胡,手臂粗壮有力,借着拥挤的人群,手中拿出一柄小刀偷偷割开了刘邦身的绳索。

樊哙看见刘邦望了过来,当即颔首点了点头,接着退入了人群当中。

刘邦见状,也赶紧挣脱身的绳索,趁着四周民众拥挤把看守的泼皮注意力吸引过去,忍着痛也溜下了牛车。

“刘邦兄弟,怎么惹了樊北这伙人了?平日你们不是相处的还行吗?”

不多时,在一处偏僻的屋内,樊哙为刘邦抹着药酒,看着刘邦疼得死去活来,直抽冷气,不由好奇地问道。

看刘邦浑身都是青紫,脸颊肿胀,让樊哙都有些眼角狂跳,这是真下了狠手,使劲狂揍了啊!

樊北虽然姓氏跟樊哙一样,但两人其实并没有关系,虽然也认识,却往来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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