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朱雄英搬进了吴王府。

实际,就是之前一座王府改造了下,朱雄英倒是不在乎。

这一个月时间,皇命他查清粮仓案。

他从户部挑选了夏原吉,两个人忙了一个月,把案情都整理清楚了。

夏原吉原本是不想趟这浑水的,是朱雄英硬选他的。

可经过这一个月,他对朱雄英有了新的认知。

他被朱雄英的才华,气度和手段所折服。

结案后,两人相约在酒楼喝酒。

轰!

电闪雷鸣,划破天际。刹那间的耀眼光芒,撕开了暮色,映照出狂风暴雨的威势。狂风如猛兽般咆哮,席卷着沙尘与水滴,肆虐着世间的一切。暴雨如注,伴着轰鸣的雷声,犹如战鼓,震撼着每一寸土地。

朱雄英和夏原吉站在廊下,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大雨。

树叶在风中颤抖,仿佛要将生命力全部倾泻。四周的房屋在暴雨中摇晃,不远处秦淮河面的涟漪被暴雨打得粉碎。

“这雨也太大了!”朱雄英皱眉。

“哎,夏汛很快就要来了。”夏原吉叹气,“今年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个灾年,如果都是这么大的雨,黄河两岸百姓又要遭殃了。我明日得给陛下个折子,要提前准备好应对夏汛。”

朱雄英若有所思。

夏原吉一屁股坐在廊下,猛喝一口酒:“黄河年年泛滥,三年决两口,为患最大,若是治理住黄河就好了。”

朱雄英冷哼一声:“黄河几乎年年决口,而河臣只知道清沙排淤,耗费万千人力物力,汛期一来,化为乌有。清了又淤,淤了又清,反反复复,他们是没搞对方法。”

夏原吉眼睛一亮:“难道王爷你有法子?”

朱雄英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治河的法子,不过前世看过相关方面的书。

他拿起一碗水往地下一倒,谁洒在了地面。

而后,他拿起两根筷子,架在水滩的两侧,缓缓靠拢。

水被聚在一起,最后形成了流速,流了出去,冲刷了地面的泥土和灰尘。

夏原吉愣愣的看着。

朱雄英抬眼道:“看到没,束水攻沙,河道窄,河堤加高,水势就会增强,流速越快,不但新沙不能沉,旧沙也会被卷带入海。河床越冲越深,河道越来越低,自然就不会有决堤之患。”

夏原吉听了,目放精光:“是啊!王爷,你真是个天才。”

他对朱雄英是越来越佩服:“王爷,你向皇请奏,用你的法子治河。若是能治理黄河,我夏原吉愿誓死追随王爷。”

朱雄英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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