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梁飞走出屋,许大茂站定一时间缓不过来神。

“同志!同志!”

“什么?”

“同志,你还在这愣着干啥?”

那人瞧着许大茂:“回去吧,你这刚刚说的我知道,放映员确实是方便,但是我们现在不缺人。”

“等下一次我们厂再招人,你再来吧。”

“行,谢谢你了同志。”

许大茂答谢完走出门,看着走远的梁飞两人,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你跟刚刚那人还说这些干啥,这是最后一次从社会面招这类人了,我听别人说,厂里面领导已经向申请了,这类技术性工种,还是等专业院校毕业来最合适。”

“你刚刚跟他说的别让他又有啥想法,下次再来,来当扫地工吗?”

“说好话给个念想。”

“好嘛!”

此时跟着崔巍一起走进新屋的梁飞,被喊着让坐下。

“先等一下,正好我有事跟别人说,跟你在这坐一会。”

“领导,这专门陪我?”

“这有啥的,都是老百姓,再说这也不是陪你,不还是要等人,等会聊聊其他事。”

看着梁飞,崔巍笑道:“我对你前面说的事感兴趣,你说的自己擅长手绘能力,趁着现在有条件,你先画几幅瞧瞧,后续再确定,给你看看先安排进哪个方向工作先。”

“另外别喊我领导,这里没啥领导,要么喊我老崔,要么喊名字。”

“都是泥土地里面走出来的平头老百姓,啥领导不领导的。”

“我可是跟别人说过你的事,等会人到,可要显显能耐,别想着藏拙,你藏拙到时候给你分到杂工设备搬运,可就没法。”

梁飞听完点头,想着之前了解到的崔巍,确实是泥土地中走出来的。

种过地,闹旱灾逃荒,过学,因为家庭贫困失学,卖过香烟当过工厂童工,游过街扛过议,实验剧院学过习。

后续演话剧,被邀请去陕北筹办周树人艺术学院,一路走过来到今天。

崔巍是这样一种性格,能理解。

“懂了崔叔。”

崔巍听着称呼呵呵一笑,没多言语。

等梁飞坐着,给梁飞找了几张纸带笔,让他在一旁随便画,想画什么画什么,放开想象。

北电也有美术系,北影厂对于美术需求也大,这算是一门技术活。

看着远处安静坐下看着文件的崔巍,梁飞扫视一周,瞧见面前不远处,放着一本书。

封面写的字他看的清楚,《小兵张嘎》,徐光要著。

瞬间梁飞脑海中有了想法,就把小兵张嘎里面的画面给描绘出来!

……

许久。

“老崔,你这偷懒可是被我给逮住了,小心厂长扣你工资。”

房门突然被推开,画了几张小兵张嘎里面场景的梁飞缓过神,抬头看去。

听着声音有些耳熟,这不就是昨天见到的那位来通知崔巍获奖消息的那一位。

“老陈,来来来,就等你了,喝茶喝茶,别人送我的碧螺春。”

“嘿!你这属于贿赂战友你知不知道?还有没有多的,多拿点,你就拿这个考验咱们的战友情谊呢?”

“顺竹竿往爬是不是?还是我自己喝得了。”

两人聊笑几句,中年人看着还在绘画的梁飞使了个眼色。

“有啥直说,不是我家亲戚领导孩子,昨天跟你说过的。”

“这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一位年轻同志?”

看着梁飞没停下的手,中年人点头:“我还以为你找来演电影的小同志呢,这模样真正。”

崔嵬笑了笑没接中年人的话:“梁飞,画咋样了?”

“画完了,没画多少。”

将最后一笔画完,放下铅笔橡皮,三幅画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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