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好似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借着昏暗的路灯看着她因为不甘而红彤彤的双眼，他玩心大起。
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
乔楚像受了惊的小兔，被他的动作吓得闭上眼睛，睫毛颤的厉害。
现在的秦野对于她来说如野兽豺狼般可怕。
她如同猎物，随时被他拆入腹中吞掉。
秦野见她如此，眼底闪过狠厉。
他很恐怖？
怎么在他面前就这样，在慕北祁身边又是换了一个样子？
他动作恶劣地拂过她猩红的下眼睑，“你在慕北祁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怎么还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他没教会你，当一个女人该做什么么？”
乔楚猛地睁开眼睛。
秦野更不满了，唇角的弧度越发的肆意阴沉，“怎么听着这个名字反应就这么大？你就是贱，别人压根不喜欢你，你还搁这念念不忘？”
乔楚垂下眼眸，压着直冲喉间的酸涩淡淡说着：“没有。”
她语气里若有若无的哽咽秦野听得清清楚楚。
他捏起乔楚的下巴，迫使她的双眼对上自己。
“乔楚，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眼里心里也只能有我，知道吗？”
“知道了。”乔楚道，“你放心，我很有职业道德。”
秦野眼神沉了又沉。
“投入得还挺快。”他松开手，以命令的语气吩咐：“以后我叫你的时候，你随叫随到。”
“好。”乔楚道。
“慕北祁多久睡你一次？”秦野又问。
乔楚心脏一颤，轻轻咬着下唇，心头抗拒这个问题。
秦野冷笑一声，“你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了？”
“一个星期，你至少去三到四次天禧一号，四年下来……啧啧，乔楚，我没嫌你身体烂透，还同意让你用身体换那些照片，已经算你走运。”
乔楚没作声，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再次侵袭而来，她的心逐渐麻木。
要是有天她死了，秦野会放过尚思思吗？
乔楚眨了眨眼睛，努力压着即将冲出眼眶的水雾。
秦野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我的助理后面会送一条钥匙给你，只要我打电话，你就要出现在那边，洗干净，等我，知道了吗？”
乔楚深呼吸，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悲哀。
从慕北祁到秦野，她这辈子似乎都是供男人发泄欲望，尊严、自由对她来说已成奢侈。
“好。”乔楚已经意识到自己没有抗拒的资本，只能木讷接受。
秦野却对她此刻的乖巧有些不满。
她如同失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
可秦野想要的，不只是乔楚这具躯壳那么简单。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都要占有，然后再狠狠地折磨他。
“乔楚，又有人来接你的盘了，怎么还一点都不高兴？”秦野眉骨轻挑，痞气问着。
“好不容易自由身了，现在又被当成玩物落入你的手中，我能高兴吗？”乔楚用轻淡来掩饰心中的凄哀。
秦野微微弯身，俯首看着她。
“要是你的表现好一点，说不定，不用被当成玩物呢。”他说。
“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让我收点利息吧。”
秦野说完，直接往上靠，想去亲她苍白却透着淡淡粉嫩的红唇。
乔楚眼看着他凑过来，几乎是没犹豫的，侧过了脸。
秦野的唇只是落在她的脸上。
软软的，带着她特殊的芬芳。
秦野很不满，微微眯着眼眸，正打算掰过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接吻的时候，手机铃声却响起。
他站直身体，看了眼来电，是秦家老宅的电话。
他知道是什么事，没接，直接掐断电话。
“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我再亲你的时候，你这样躲开，就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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