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屈辱的瞪着床上做着剧烈运动的两人。

“倪渊,你如果不爱我了,我们便离婚吧,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常年卧床的身体,因为肌肉萎缩,就连说话都含糊不清。

床上的女人发出浪荡的声音:“亲爱的,你老婆吵死了。”

倪渊阴沉着俊脸跳下床,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踹在向暖的心口上,凶神恶煞的吼道:“想离婚?除非我死。”

向暖的心被狠狠的刺痛,这就是她当年不顾哥哥反对拼命要嫁的男人啊。为了嫁给他,她和相依为命的哥哥断绝了来往。

“倪渊,你明明不爱我,为何不愿离婚?你不离,那我就——起诉离婚。”向暖终于想明白了,有些缘分不可强求。

因她这句起诉离婚,倪渊瞬间发了狂。他扯起她的头发,令她头皮一阵发麻,不得不抬头对视倪渊那张扭曲狰狞的俊脸。

“你以为我不想跟你离婚吗?如果不是你哥,我踏马早就跟你离婚了!”

向暖的脸色变得青紫起来,从喉咙紧致的气道里勉强挤出两个字:“我哥?”

傅澜城在她结婚那天,就气得丢下她出国去了,这七年来她再也没有收到他的任何音讯。

他们已经相忘于江湖。

再次听到他的信息,向暖才发现他依然牵动着她的情绪。

“我哥对你做了什么?”向暖激动的问。

倪渊忽然松开钳子般的大手,整理了下自己的狼狈,居高临下的俯瞰着病态的向暖,嘴角勾出一抹邪佞的冷笑。

“傅澜城对我好得很。简直把我当祖宗一样供起来。我要钱,他从来不会说半个不字。要不是他的鼎力支持,你以为我们能住得起这么好的房子?”

向暖简直不敢相信,大哥竟然还在偷偷关心着她?

可得知傅澜城被倪渊摆布时,向暖怒了。

“是你利用我要挟他?”向暖愤怒的质问道。

她了解她哥,他生性倨傲,最讨厌倪渊这种游手好闲的男人。如果不是倪渊抓住他们的兄妹关系要挟他,傅澜城肯定不会拿钱饲养他。

倪渊的俊脸殊地变得阴鸷警惕起来,“要挟他?向暖,你真是太小看傅澜城了。他现在是帝都的大财阀主,权势滔天,谁能要挟得了他?”

顿了顿,又嗤笑道:“是傅澜城宝贝你,知道你生病了,怕我嫌弃你,所以千方百计讨好我。你说你,你怎么就那么有眼无珠呢,这么好的靠山你非要跟他绝交……”

向暖摇头,痛哭流涕道,“既然放不下我,为何不来看我?”

倪渊讥笑起来,“你当我傻?如果让他看到你这副鬼样子,我还有活路吗?”

向暖困惑不解的望着倪渊,看到那张挂着阴森可怖的笑容的脸,向暖忽然觉得好陌生。

“什么意思?”

“这十年里,我让傅澜城坚信不疑,你恨他,你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

向暖的心宛若被针扎,泣着血。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扑向倪渊,“原来你一直煞费苦心的离间我们的关系?倪渊,你这个畜牲?”

倪渊抓起她的头发,向暖被迫仰着头。

向暖眼里血丝密布,却迫不及待的关心着傅澜城:“告诉我,他过的可好?”

倪渊冷笑道:“他被万人仰望。可他没有亲人,至今没有娶妻,一个人独来独往。应该是很孤独寂寞吧?”

向暖错愕,“他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没有娶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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