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枣顶着陆松年上来的时候,严均也带着人往这边赶来。

“枣枣,没事吧,你哥哥怎么样?”

“你这小丫头,怎么还一个人偷跑出来了?

这岛上这么大,现在天气这么恶劣,要是又是万一,到时候我们怎么和你哥哥还有家里人交代?”

冯庆也没想着他们大人出来找人,小孩都是统一看管,没想到枣枣这个漏网之鱼跑了出来。

知道她力气大,会功夫,但不妨碍她就是个三头身的奶崽子!

枣枣抹了抹被雨水打湿糊到脸上的头发,一点都不在意这会子他们对她说教。

小手指着陆松年,笑得好不开心:“我找到哥哥了。”

严均心酸,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雨衣将她裹住:“谢谢枣枣,咱们先回去,让医生叔叔给你哥哥看看。”

岛上就那么几户人家留守,其余搬空的房子全都锁着,灰都积了三千层了。

即便是荒废了,王志朋也觉得没有征求主人家的同意,就破门霸占人家的屋子不太好。

于是除了小孩暂时借岛上居民家里避一避,大部分人和器材都是挤在岛上那处破庙。

虽说破,但遮风挡雨足够了。

看见陆松年和严均全须全尾的回来,王志朋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随行医生给严均受伤的胳膊清理包扎,轮到陆松年的时候,疑惑了。

王志朋见他皱眉一副情况不太好的样子,刚落下的心又给提起来了,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怎么了?”

那医生放下仪器,摇了摇头,王志朋都快哭了。

接着就见他惊奇的说道:“不用打血清,咬他的应该是没毒的蛇,不然怎么会一点中毒的迹象没有?”

刚刚被女工作人员带去别人家里,用热水洗了个澡的枣枣挤开人群,扒在哥哥面前看了看他。

确定他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

从陆松年外套兜里掏出那株金黄色,在昏暗的环境下隐隐有光晕的植物 。

“哥哥中毒的,但枣枣给他吃了芥个就好啦!”

在场的众人,包括恋综的嘉宾也都十分好奇,凑上来看枣枣说的‘芥个’是哪个?

收拾好急救箱的医生转头对上被枣枣胡乱捏在手里,蔫儿吧唧的小花花,虎躯一震。

“别动!”

枣枣小脸茫然,看着医生叔叔,张了张小嘴:“怎么了?”

王斌激动的抬了抬眼镜,走到枣枣面前,仔细打量着那朵已经被蹂躏的不复美丽的小花。

指着缺了一片叶子的地方,问她:“扯了一片喂给陆老师?”

枣枣点头。

王斌又心痛又兴奋的一拍手,吓得枣枣抖了抖。

“那就对了!毒蛇七步之内,必有解药!

这应该是崖灯花,古书记载,一曰九形,生于崖壁,为崖蟒守护,其叶郁金鎏光,于暗处隐耀,形如灯盏,食之一瓣解百毒,清百瘴......”

刚睁开眼的陆松年就听见王斌搁这儿念念叨叨的说天书。

他伸手拿过枣枣举着的小花转动着看了看,嘀咕:“这玩意儿看着和路边的野花野草没什么不同啊,真有你说的那么神?

那这一株全都吃完岂不是百毒不侵,延年益寿了?能治疗现在医学解决不了的癌症吗?”

枣枣见哥哥醒了,高兴的叫唤了一声。

随即又垂着小脑袋站在一旁,不敢靠近。

陆松年眸色微暗,将小花丢给王斌,看向枣枣:“过来。”

枣枣抿着小嘴巴,湿漉漉的黑眸隐忍着泪意,像是汇集着大海,即将要波涛汹涌的感觉。

冯庆一巴掌呼在他后背上,“凶什么凶,要不是枣枣冒着大雨用她那小身板将你从崖缝你拽出来,说不定这会儿你都成盘中餐了!”

陆松年语塞,他什么时候凶了?

但是看着小家伙委屈巴巴的小脸,他心头软了软,朝她招手:“过来,哥哥错了。”

枣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他,软萌的样子能把人心都给化了。

她鼓了鼓软嫩的包子小脸,小奶音微微上扬:“真的?”

看着她一步步挪过来,陆松年探起身子身长手将她拎了起来。

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扬眉笑道:“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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