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翌日一大早,李长情便被敲门声吵醒。
“好兄弟,今日有大事要办!”门外正是谭友,以及他那还未离开的旧识小玉。李长情开门一愣,自个儿可就穿了一条亵裤,上身光着膀子就披着儒衫,睡眼惺忪。
若放在几个月前,还未识字时就会毫不在意,今日看到谭友背后的小玉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谭大哥,稍等,我去拾掇拾掇!”转身房门一关!
那叫小玉的娇笑道:“谭郎,你这小兄弟害羞了呢,真有趣!”
谭友回道:“他一个九岁的小孩子家家懂个屁啊!”
“你就是一个大俗人,成天屎尿屁挂在嘴边,死相。”那小玉嘴上骂着,却更像是打情骂俏一般用手去拧谭友的胳膊。
“小娘子饶命!我错了!我错了!”两人还未尽兴门就开了,儒衫布鞋,头发被一根青色布条打了个结束在脑后,这装束有了几分提笔指点江山的味道!
“你看人家,一瞧就是那读书种子,你这大老粗可是走了大运认识了这位小兄弟!”小玉看了眼李长情转身对谭友说道。
“小娘子说的是,我不仅是走了大运结识了我的好兄弟,我还走了大运能跟一个美娘子颠鸾倒凤一整夜!”说罢却是一脸贱笑的看着小玉。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不看场合!”那小玉嗔怪道,神色间李长情却感觉娇羞居多。
“谭大哥,你们昨夜是在干嘛?动静那么大,害得我睡不好!”李长情问道。
“我们就是在干嘛!”好一个不知羞耻的一语双关,玉华文化博大精深,亏得这粗人千锤百炼,脸皮厚比城墙。不过却是对牛谈琴。
“打架?”李长情又问道。
谭友与那小玉皆笑的合不拢嘴,李长情一头雾水,打了一晚上的架还这么开心?
“谭大哥,那你们谁输谁赢了呀?”不问还好,一问那谭友拍了拍胸脯,提了提衣领,双手负在身后,自豪的说道:“老哥我虽败犹荣!你小玉姐技高一筹,我败得不冤,下次再来打过,争取一雪前耻!”
李长情有点发懵,没成想这小玉姐竟也是个高手!
“好兄弟,今日咱们去处理了这个玩意儿!”却是从怀中掏出了那颗傀儡珠,“老哥说的二一添作五那便是,一口唾沫一口钉!千两也好,八百也罢,都与你五五分账!”
李长情一听眼睛都直了,“这东西如此值钱?!千两白银,那得是一百个银元宝啊!!!”
“嘿嘿,好兄弟,一百个是一百个,不过却不是银元宝,而是金元宝!”
李长情瞬间石化,千两……黄金?!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此等概念。
“谭大哥,千两黄金那得是多少白银啊?!”
“反正给你小玉姐赎身绰绰有余,也是沾了兄弟的光啊,若无鱼肠剑说不得还要横死山中。等把你送到采药寨,我便与她回老家青州置办点田地家产,好好过日子!既然登山不得,止步在这引气一境,我也不作痴心妄想,江湖风里来雨里去的我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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