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说的是,真特么腻歪。”

“一会儿开完会咱哥俩喝点儿!黄油焗玉米,五香豌豆。”

“那感情好,我那儿还有一瓶莲花白,一会儿咱喝一口。”

“我给你拿倭瓜去,你尝尝.真跟相声里说的栗子味的!那叫一个甜。”

二人交换了倭瓜和红薯,又跟许大茂那里换了一块红煤,家里烧上热水就一起到中院看热闹了!

“向东,你也来院里有仨月了吧?”

“嗯!得有了,我阳历八月初来的,这都十一月中旬了!得有小一百天了吧!”

“你觉着这院儿里人怎么样?”

“看不透,这不是一会儿喝酒时候你得给兄弟好好说道说道!”

“那是,要说这大院也就哥哥一个明白人了!刘家老大,刘光齐也不算傻。剩下的就呵呵……”

二人正在垂花门嘀咕。就看见傻柱晃晃悠悠拎着个网兜,里边俩四四方方的铝饭盒,看着分量就不轻。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直奔秦淮茹就去了!

“大茂哥,这孙子是要舔小寡妇脚丫子了?”陈向东假装惊骇道。

“嘿嘿!向东你圣明,可算说着了!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不过他丫这属于胎儿里带,遗传,没的治。他爹……,待会儿和你细说!现在先看戏。”

只见傻柱上前拉住秦寡妇的手把网兜饭盒交到她手里!

吐着酒气道:“秦姐,别伤心。东旭走了就走了,以后我傻柱照顾你和孩子们。”

“今天厂里领导请客,我掌小灶。要不然我早回来了!这是给你带的炖肉和红烧鱼你赶紧拿回屋趁热吃。”

贾张氏看着傻柱握着儿媳妇的手,气的眼睛喷火,又听见傻柱这个不当人子的王八蛋说她儿子死就死了!

顿时大怒,顺手拿起旁边的“哭丧棒”就照着傻柱劈头盖脸的打过去。

(这时候一些丧葬习俗只要不是太过分,是没人管的!真正破四舅是66年)

傻柱今天在厂里可是没少偷嘴,又喝了不少酒,现在酒壮怂人胆。不然丫可是不敢在院里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拉秦寡妇的手。

这孙子心思都在眼前俏寡妇身上,对兜头打来的哭丧棒恍若未见。直到挨到第三下的时候血都下来了,才从酒精和美色的双重麻醉中醒来。

傻柱拿手一摸脑袋,看见手上的血,一下眼就红了,上头了,傻柱他上头了!

王八蛋!敢特么打你主爷,傻柱一把夺过贾张氏手里的哭丧棒,反手就是俩大逼斗,外加一窝心脚。

贾张氏成了滚地葫芦,金童玉女都给碰倒了!火盆也翻了!

一时间场面大乱!易中海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的从屋里蹿了出来,大喊一声德玛西亚!哦!不好意思串台了!

易中海大喊一声“给我住手”,止住了抬腿正要再踢这个老虔婆两脚的傻柱。

贾张氏一看易中海出来了,知道自己不会再挨打了!心道:“傻柱今天老娘要不把你讹出石莱算你小子辣的干净。”

“天呀!杀人了!傻柱这个缺德鬼儿呀!他要踢死老婆子,霸占我贾家媳妇儿呀!我儿子尸骨未寒,他个畜生就欺负我们一门双寡呀!没法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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