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贞花一行人来到了清海镇。

镇子里氛围非常诡异,李贞花的心怦怦跳!当他们来到李府的时候,那大门敞开着,门口还躺了几具尸体!

李贞花快速跑进内堂。先是看到母亲横着躺着,然后是哥哥李青山,眼睛还没有闭上!嘴巴张得大大的!姿势怪异地躺着。

再往里面看到了父亲李道源,她父亲张开四肢躺在地上,像一个“大”字。

此时的李府上下包括下人一共七十九口人命,一个不留!除了出海的几个族人和李贞花,全部死光。

李贞花尽管有过心理准备,但是此时此刻,她觉得天旋地转,她也没力气去哭,头一晕身子往后便要摔倒在地!

花满楼赶紧扶住了她。

没过多久,花满楼听见有一大堆人往许府跑。九歌偷偷看了一眼,轻声道:“有很多官兵过来了,大概百来人,要不要杀?”

花满楼摇头,带着李贞花往后院撤退。

一大堆官兵中,有一辆豪华的马车,不多久下来一个长得国色天香的女人,她锦衣华袍,腰间配了一把紫青双剑。

紫青双剑可以分开用,也可以合二为一。是地地道道的天阶大神器!

这个女人便是朴英奎的师妹昔秀敏!新罗大陆绝顶高手之一。

她抬头看了看李府的门匾,道:“拆了吧!”

手下众人把写了李府二字的牌匾拆下换上了昔府二字的金色牌匾。

其他人就抓紧收拾尸体,打扫整个府邸。他们把尸体拉到海边,一把火全部烧了。

第二日便发布了一道官批文书:李道源勾结海盗,贩卖违禁物品,斩全家满门。现清海镇镇长由昔家代理。

文书上还有皇帝玉玺的盖章。

李师道得知此事是非常的生气!毕竟李道源从辈分上讲也是他远房的表弟,虽然不怎么走动,但好歹也是李氏族人。

而更生气的是朴大师!他没想到区区一个李氏商会,让他损失了两名得力大将!而李师道如今明显不服气,恐怕也难以委以重任。

他没办法才派自己的师妹去接管清海镇。

许闫文自从海战之后便消失了,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他之所以不回到山海门,一是任务没完成,回去也要受罚!二是他再也不想做朴大师手下的一条狗。

做狗的结局最终就是跟金甲洙一样的下场。

这么多年,许闫文也赚了不少家底。他把财物分了一部分给自己的亲信,让他们各自远走高飞!

从此许闫文就成了游荡的孤魂野鬼。

李贞花昏迷了三天,在她脑海里,她一直以为这是个噩梦!只要醒来,就回到了以前。

于是,她醒了。她看到了干净明亮的房间,九歌还趴在床边睡着了。

李贞花觉得肚子很饿,喊道:“花满楼,你在哪里?”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花满楼就住在隔壁。而他们所住的旅馆,便是经常来的观海楼。

他们躲在了济州岛。花满楼有时候也会去清海镇打探消息。

三人来到餐厅,点了几个硬菜。李贞花几天没吃饭确实饿坏了,她拼命得吃。

吃着吃着,她便流出了眼泪。

原来那不是噩梦,自己全家被杀,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

花满楼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也没有说话。九歌更不会说话了,只顾着吃。

一个时辰后,李贞花抬起头,她的眼睛通红。她手中的筷子被她捏断成四截。

“我一定要复仇!”

李贞花的眼神中的柔软换成了仇恨。

“你的家人们被他们拉到了海边全部一把火烧了。”花满楼道。

李贞花点了点头。

“还有他们颁布了文书,说李道源勾结海盗,私自贩卖违禁品。斩全家满门。现在是昔家做了镇长。”

李贞花俊俏的脸上因为生气而有些扭曲,她握紧了拳头。

“多谢你们。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也难逃一死。”李贞花沉默了半天道。

“李行首,别说这种话。江湖儿女,本应互相帮忙,斩奸除恶。”

“我现在不是行首了,以后叫我贞花吧。”

花满楼点了点头,说实话他叫不出来——他不是许云山。

李贞花一直以来都以为只要好好做生意,安分守己就可以平平安安过一生,没想到,你想老老实实做人,有些人却不让。

还甚至被诛杀了满门。她恨!恨自己没有修为,不能为冤死的家人们复仇。

而她的武道修为并不高,只能去找个门派慢慢修炼。他们商量好,再休养几天就去九天太清宫。

除掉了李氏商会这个对手,新罗商会一家独大。没多久清海镇又恢复了繁荣。

至于老百姓,只要能安居乐业,管他谁当老大。尽管朴大师损失了不少人手,但是从长远看,这个损失是值得的。

李师道见覆水难收,也无可奈何。只能

继续当他的“老大”。经过一系列招兵买马,山海门又恢复了实力。

云山等人把大船开到北海无极门码头后,休息了几天。他给那几个不要命的船员每人五百两,便打发走了。

然后三人每天在码头闲逛,饿了就到船上吃大餐。要么就去山林间抓点野兔野鸡之类,采点儿小蘑菇,反正都是野味野菜,下火锅特别棒!

许云山喜欢这条大船。停在码头没人管又怕被人偷走,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

从码头骑马上官道,只要两个时辰就可以到九天太清宫。所以他们还不急,去早了也是要等花满楼等人。

这一天,云山,冷秋月,方小叶等人坐在甲板上吃火锅。那香味四溢,不一会儿,有个圆胖老道闻到了香味。

这圆胖老道便是李元仲。他脚尖一掂,便飞身上了大船。

”哎呀,这是谁的手艺,烧的那么香!让老道我也尝尝吧!”

李元仲说完也不客气,盘腿坐在了桌旁,拿起筷子,就当自己家一样。

这死胖子从来没有生分之说,只要有酒有菜,他都想上去蹭一蹭!

恰巧云山也是个喜爱结交朋友的主。没多久两人便开始称兄道弟,喝起了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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