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檐下,青竹疑惑地看着空荡荡的身边。
“侯爷,他这是怎么了?”
赵奚言勾了勾唇角。
“大概是想通了?!”
青竹更迷惑了,半天回转不过来。
赵奚言都拉着戚月走了,他还在原地琢磨着。
“这云竹不是一直说看不上侯爷对主子这样那样吗?怎么有点邀功的意思呢...不过这跟主子又有什么关系?!”
回到房间的戚月也“审讯”起赵奚言了。
“夫君,我看这个云竹跟青竹他们可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了,他是僧,青竹他们都是俗人,能一样吗?”
戚月撇了撇唇。
“...让我看,他简直比俗人还俗呢!”
听到这里,赵奚言皱了皱眉,“去游云山的路上,他对你说什么了?”
戚月摇头。
“倒也没有,就是觉得这人应该挺看不惯我的...哈哈哈...”
说到此处,她干笑了两声。
“原本他想让我帮忙看一个病人,我都答应了,谁知他竟改变主意,说是让开个药方就好...反正挺奇怪的就是....”
赵奚言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
“他出世已久,有点不通人情世故,不过他人不错,会好起来的。”
“嗯。”戚月也点头,“所以呢,那南岳皇帝到底答应了什么事?你赶紧说,我等着听呢。”
赵奚言微微一笑。
“这个就一句话的事儿,为夫让他把不方山还回来。”
“不方山?你是说护国宝藏的所在地?”戚月大喜。
“当然了,就知道月儿会高兴的。”赵奚言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等回去的时候,顺路过去看看?!”
“好好好!”戚月兴奋地直点头,“终于可以找到护国宝藏了,希望有金山银山,我要搬个够!!”
傍晚时分,云竹回来,说皇甫南已经被抓住了。
赵奚言要带戚月一起去听听,但被拒绝了。
“懒得去,我累了,要休息。”
她不动弹,赵奚言竟然也懒得去前厅议事,直接站在廊下就问话了。
不过戚月耳力好,人在房间,倒是把两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听到云竹吭吭哧哧地说皇甫南重伤被抓住后,突然性情大变,简直像个疯子一般,一直在大骂赵奚言欺师灭祖时,戚月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糟老头子是不是还诅咒我生不出孩子啊?!”
外面一静,赵奚言脚步疯似地进来了。
“月儿,你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
戚月从榻上抬起脸来,哼笑了一声。
“我怎么会不知道,那日我用炮伤了他之后,他突然就发飙了,大约是不知道我已经怀孕,所以怎么难听怎么骂吧!”
“我去杀了他!”
赵奚言瞬间冷了脸,抓起挂在墙面的长戟就要出门。
闻言戚月忙爬起来劝阻。
“夫君,你先别走,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赵奚言一双俊目几乎喷出火来,“他敢骂你,还敢诅咒我们...”
“你先等等,听我说完!”戚月一把夺下长戟,把赵奚言拉到榻上坐下。
“夫君,怪我忘了给你说这事儿了,那天我就发现这个皇甫南很奇怪,行事疯癫,完全是一阵子一阵子的,我怀疑他脑子出问题了...”
戚月想试着跟赵奚言说清楚精神病是怎么回事,不料他眨了眨眼,直接来了一句话。
“月儿是想说他病了,神志时好时坏?发病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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