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秦淮茹,我家东旭的岗位可是给你顶的!”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么问,她瞬间就来气了,直接恶狠狠地瞪了眼。
接着又愤愤道:“工作岗位让你顶,工资也是你领,秦淮茹,你竟然问我要钱?”
秦淮茹每个月的工资,都得缴部分给贾张氏。
这个事情整个四合院都知道。
不过,贾张氏这么骂秦淮茹,周围的大妈们也没有什么意见。
因为这是秦淮茹她们贾家的事。
而且是掏钱的事,这谁敢随便搭腔啊。
“妈,我刚从厂里过来,真没带钱啊!”
秦淮茹内心一阵委屈,但仍是硬着头皮道:“妈,这可是棒梗啊!”
“棒梗!对!我的宝贝孙子,你可不要出事啊!”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么说,她这才如梦惊醒。
如果是小当,槐花,贾张氏估计连看都不看一眼。
贾张氏眼里,小当槐花就是赔钱货。
但是棒梗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心头肉。
“我,我就带了一块钱!”
贾张氏犹豫想了许久,她才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钱,极不情愿地递给秦淮茹,又道:“秦淮茹,这钱,以后你得给我补,这可是我养老的钱!”
“行。”
秦淮茹倍感无力,不过好在贾张氏总算掏钱了。
交了费用,秦淮茹失魂落魄地走回来。
想到棒梗以后就剩一颗蛋,还有接下来的医疗费。
秦淮茹就不由得感到脑袋大如箩筐。
棒梗的净身手术很成功。
急诊室的主刀医生,就像是阉猪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棒梗中毒受伤的坏蛋摘除了。
时间来到下午,棒梗在医院躺了半天之后,就可以回家静养。
像是古代进宫的小太监,净身之后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下床活动了。
何况,贾家现在吃饭都是问题,就算秦淮茹想让棒梗待在医院静养,没了‘何雨柱’那个大怨种当血包,她也无能为力。
“呼,要是傻柱还是那个傻柱就好了……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真傻!”
回去的路,秦淮茹背着棒梗心事重重,脑海里不停期待‘何雨柱’那大怨种的出现。
秦淮茹的心里,也同时阵阵的不甘心,仍旧不停琢磨着怎么把‘何雨柱’那大怨种拴回来。
贾张氏跟在秦淮茹后面,满脸的怨恨和恶毒。
不停咒骂道:“傻柱!都怪傻柱!回去之后必须找老绝户易中海告他一状,要他赔钱!”
“妈,你少说两句,现在没事可别再去招惹傻柱了!”
秦淮茹心烦得很,她听到贾张氏又在咒骂‘何雨柱’,忽然不由得就暗暗有点慌。
因为现在的傻柱不傻了,可不是曾经!
贾张氏带着棒梗撬他家的门,人家不找你算账就不错了!
想到这,秦淮茹心里就更慌了。
但秦淮茹仍心存侥幸,毕竟何柱现在都深入了解她了。
又想到曾经‘何雨柱’的样子,秦淮茹认为现在的何柱多多少少都会给她点面子。
然而何柱可不这么想,因为他花钱了。
秦淮茹既然认为,给‘何雨柱’那大怨种摸摸小手,就算是理所当然的报酬。
吸血吸得心安理得。
那么现在何柱,只是把价格打回合理水平而已。
秦淮茹又不是镶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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