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依然紧绷着脸,不住给几位伙伴传递着眼色,’你们几个倒是快点离开啊!’

几位同伴怯生生望着堵在门口2、30位目露凶光缷岭力士,硬是不敢迈出一步。

煦江只好把铁扇在紧一紧,“白开心,命令你手下让出条道来,并保证以后不会找他们麻烦!”

白开心脸上显露出不耐烦,使劲向边上挥挥手,缷岭力士不甘让出条道来!

目光盯着老板手背,鼻孔哼出一股热气。

虬起肌肉把衣服撑开、撕裂,只要老板点下头,他们就能不凭借任何东西,把在其中穿行几人头拧下来!

可没有发生任何事!直到目光远送这几人离开马头山,消失在河对岸,老板也没有再做出一个手势,发出一道命令!

煦江把铁扇从白开心咽喉处移开,他伸出手来,“我的铁扇还给我!”

煦江哑然失笑,把铁扇递给白开心,“这把铁扇还成宝了!”

白开心扭头,表情专注注视着煦江,一对眼仁挤到内眼呲,其他部分都是眼白,

煦江忍不住想笑,他突然发话了,“你究竟是不是发丘天官!?”

煦江终于忍不住咧嘴乐,“我又没有说是,这头衔是你安在我头上好不好!?”

白开心用他特有眼神,盯着煦江,不肯罢休,“可记录里显示,你是发丘天官后代,而且是最后一个!”

“想成为发丘天官,需要经过天官试炼,获得四海八荒盗魁认可才行!并不是靠血缘继承。”

白开心还不死心,“你什么时候能进行天官试炼!?”

煦江笑得前仰后合,“你既然清楚我是独苗,不明白独苗是不进行天官试炼的!”

啊……他脸色瞬间煞白,语气也结结巴巴,“那岂不是说……”

煦江补上最后一刀,“发丘天官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绝迹!”

白开心情绪低落,手下缷岭力士满腔郁怒,路过前墓室时,缷岭把头被斜在角落里,守陵奴石椁绊了一跤,

他愤怒单手拎起石椁,向对面墙上扔去,石椁撞到粉碎,守陵奴手挥一把利刃,朝缷岭把头劈来!

缷岭把头没有想到,所谓守陵奴竟然真存在,忙拎起缠在手腕上链锤砸过去,

守陵奴轻身闪躲,链锤反倒没入对面墙壁。

其余缷岭乱糟糟,各抄起身边撬棍,挥舞着要打守陵奴,

白开心头大,“别乱嚷嚷,待我上去拿它!”挥舞着铁扇纵身跃上撬棍迎敌。

谁知,守陵奴利刃,竟穿透铁扇间缝隙,朝他当胸扎来!

下一秒,守陵奴手里利刃,在距离他胸口不到半寸时停住,不再动弹!

煦江从守陵奴肩膀,侧着露出半张脸,手里攥着一纸黄色符文,符文里有个魇人!

“我当你们有多厉害,原来不过是擅长欺负贫困弱小之辈而已!

劝你们不要盗墓,墓葬里有东西墓主,生前全是强悍之辈,要不了也积聚不下这么多财货。”

白开心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我不管那个什么试炼不试炼,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你就是最后一个发丘天官!”

白衣公子打开铁扇,“我们要到卧龙山去,请你一同前去,并指下卧龙山风水要诀。”

煦江料想到,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煦江凝视远方卧龙山,手里指向卧龙山尾脉,

“尾脉短促主主人中年而薨,父母脉长且深,指的是富贵从父母那里得来,

不过,子与父互相刑罚。

子脉太浅代表儿子没福享受,而且没有子嗣,

这个人……”

白开心忙用手捂着煦江嘴,“行了,再说是要犯忌讳!”

煦江听到这些,禁不住浑身哆嗦。

白开心打哈哈,“我就知道你们家,让锦衣卫整怕了,连这点胆量也没有。

当今天下重心在北方,这懿文太子,谁会管他陵寝!

再说,当年你们家,遭受这么大冤屈,难道你就不想翻案。”

煦江叹口气,他何尝不想翻案,平头百姓如何能翻得了,太祖钦定大案!

如今家里就剩他,与妹妹相依为命,他折腾不起,也没胆再折腾。

白开心见煦江,额头皱纹重重,贴身靠近,

“放心,我不会让你去,盗懿德太子墓!

我只要你把懿文太子墓,里面龙气泄了!”

煦江摇头哀叹一声,不再言语,独自走在前面。

眼前出现好几座,连在一起山包,山包上下数十人手遮凉棚,向他们这边望来。

煦江挥手指东面邵家山,

“不要惊动守卫,,我们绕到后面去!”

白开心向回瞥一眼,煦江单手搭在,白开心肩膀上,

“别看了,给懿文太子守墓这些人,是太祖特别在,御林军中,遴选特别强悍兵卒!

煦江手搭凉棚,这个地方他来过多遍。

就想在为懿文太子,陪葬的陪臣中,墓穴里倒腾出2件来,补贴家用!

犀牛笔筒也是在这一带发现,不过是个早被盗空太监墓罢了!

煦江对这里轻车熟路,踩在黄泥路上,步速飞快。

不多长时间,白开心站在山丘上,“我们目标就在这座山丘上!?”

煦江搓搓手,“不在这座山丘上,但下面护陵人守护,是座疑冢无疑。”

不要说缷岭力士,满脸无法相信,就连白开心要不是亲眼目睹煦江手段,

也会怀疑他找来,这位发丘天官,是否真有实力,找准懿德太子墓!

白开心想不透问题出在哪里?

煦江胸中早有答案,“懿德太子朱标,在太祖爷前面逝去,太祖爷最担心什么?”

白开心脑海中,蓦然浮现出答案,可答案太过敏感,他心知也不敢说出口!

“依天官,懿德太子墓,就不在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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