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菜桌。
让人生津吞沫,只能看不能吃真遭罪。
白灼清河虾。
晒网一蔽,沥干水渍,配祁甲的小碗秘制料汁,青椒点缀,美的不像话~
祁甲带着手套,也不嫌烫。
抓着虾子就往盘子里摆,临走前再三叮嘱。
“嫂子们,别撒喽~”
下一道就是炸金蝉。
浸满大料的油锅早已经沸腾,饥渴难耐,异香扑鼻。
刺啦一声。
一个个色泽还是生鲜的知了,瞬间变成酥脆可口的金蝉,看的人无不夸一声:好活~
椒盐点缀。
齐活!
祁甲扯着嗓子大喊:“第四道,炸金蝉!”
还得是油气香。
给孩子们馋的跟着老嫂子屁股后面跑。
主家也开始宣布开席!
露天大院中,慢慢十六桌,一桌哪有12个人啊...十四五个都不够!
等不及的宾客,撕下一块肘子肉,秃噜一口滑进嘴里。
整个人都舒坦了!
“噫?什么时候大席菜这么好吃了?”
“让我尝尝,让我尝尝!”
早在一旁等候的王大脑袋,迫不及待,要不是为了这一口大席,鬼才来参加二大爷的白事呢!
递了礼钱。
吃堂席天经地义。
哼,今个不吃回本,我王大脑袋还能叫大脑袋?
眼疾手快,土窑烧鸡刚一桌就撕下一块最大的鸡腿,裹紧嘴里咀嚼。
“嗯?”
王大脑袋楞了一下。
香辛不呛口,土味不糊嘴,甜咸适中,还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异香!
好吃!
真尼玛好吃!
舌尖轻翘,一整块鸡腿肉就这么滑溜下来,牙口一点不费力!
“我次奥...”
喉结滚动。
吞入腹中。
他那点可怜的词汇根本无法形容,就这么没了?等到他伸出筷子,在想去夹的时候。
盘子竟然空了!!!
“这就没了啊?”
同桌吃席的乡亲,像看傻逼一样看着王大脑袋。
最好的一块鸡腿被你拿走,你还bb什么玩意呢。
王大脑袋无语,眼巴巴瞅着邻桌。
坐在主家位置的老刘家,也是筷子不停,桌子几个从城里来的亲戚,穿金戴银,有点嫌弃的金蝉,犹豫了半天,在闭着眼放进嘴里。
硬着头皮咀嚼了一下。
出!奇!的!好!吃!
那双多少带点势力的眼睛,猛然爆发出光亮!
“全喜叔,你这大席厨子在哪找的?”
刘全喜过圈敬酒:“怎么?不好吃?”
说完。
低头了下还只了四道菜的桌子,有点害怕这群嘴刁的城里人,挑毛病!
“不是,怎么可能不好吃,是太好吃了啊!”
“是啊,全喜叔,我也算是个老饕,鲁城大饭店也是常客,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大席菜!”
“有一股儿时的味道!”
“不,要比小时候的大席菜好吃多了!”
“你瞧着肘子肉,肥而不腻,解馋解乏,我最得意这道炸金蝉!”
城里的宾客七嘴八舌。
清一色的全是夸。
瞬间。
刘全喜脸也有光,喜眉梢:“害...吓我一挑,好吃你们今天多吃点!管饱,管够!”
扭头。
看到有点落寞的王大脑袋。
菜一桌就被风卷残云,吃了个寂寞,哈哈哈。
刘全喜想了下,趁着这个机会,两家也好解开矛盾。
走过去,一扒拉着王大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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