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大大的问号从小丑诡异的脑袋蹦出来。
就是很单纯的，很快速的，非常清晰的蹦了出来。
啥玩意？
他不知道有没有脑子的脑袋里直觉一团浆糊，没听懂秦泽这句话的意思。
明明每一个字都听的懂，但连成一句话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200万和太便宜，这俩词怎么能凑到一块去的呢？
“怎么，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在他对面，秦泽歪了歪脑袋，表情有些疑惑。
“不是，没说错，不对...错了吗？”
小丑诡异嘴角咕哝几下，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好一会儿后，终于理清思路，这才道：“您刚才说的太便宜，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说艺术展太便宜？”
下意识用了敬语。
这一刻，他不是人见人怕的诡异，而是一个被震惊了的穷比。
“对啊。”
秦泽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一场这么大规模的艺术展竟然只需要200万？不便宜吗？”
“......”
小丑诡异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向秦泽的眼神都有些变了，特么的，这人类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啊！
我特么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能装逼的人啊！
你是个人类啊！
虽然不知道你一个人类为什么会有冥行卡，还是很高级的那种，但你这开口200万都不算钱也太离谱了吧！
小丑一时间根本摸不清秦泽的底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有没有钱，一试便知。
“那...秦兄弟，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小丑反问一句秦泽，只要他说个数出来，但是拿不出那么多钱的话，它就要翻脸了！
只听秦泽随意道：“没什么意思啊，展览嘛，办就完事了。”
“办？”
“办。”
“200万的？”
“不然呢？”
秦泽说着，从掌心处抽出了自己的冥行卡，往旁边一挥，200摞整齐的冥钞就摆在了办公桌。
小丑：“！！！”
小丑诡异眼睛当场就直了，面具本没有眼球，震惊过头了，也就有了眼球。
它一下子扑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沓冥钞摸了摸，脸露出沉醉的神色。
它不是在检查冥钞的真伪，只是想感受下冥钞的味道。
这可是眼睁睁在他眼前从冥钞卡里取出来的冥钞，怎么可能有假的。
嗅着鼻尖美妙的铜臭味，小丑诡异看秦泽的眼神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别管是人还是鬼，别管是男还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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