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话并没有背着水伯,想必从一开始乔茂也没打算瞒着范冬,只是做做样子,以此减少内心的愧疚罢了。
水伯冷哼一声,常伴范冬左右,水伯早已不是一般的门房,养气功夫一流,虽然乔茂和管家羞辱自家少爷,但是少爷已经不是当初的少爷了,且不说与江东霸主孙策称兄道弟,就是乔府门前的三百精兵就够整个皖县喝一壶了。
不一会儿,范冬也从内屋走了出来,知晓了事情原委的他并没有恼怒,而是宽慰乔靓不必担忧,并且在亲自喂食了乔靓之后才大踏步的回到乔家前厅。
看到范冬返身,乔茂也不装了:“贤侄,事情就是这么事情,乔靓应该也已与你说明了。”
“我知道了。”范冬走到乔茂面前,“乔叔叔,我只有一个问题。”
“贤侄但问无妨。”
“乔靓要嫁给那什么狗屁太守的儿子,是陆康逼迫乔家,还是乔家逼迫乔靓呢?”
乔茂抚了抚长须,轻描淡写的说道:“不存在逼迫,乔靓和陆太守的公子门当户对,我这个做父亲的当人希望女儿能嫁个好人家了。”
“好,我清楚了。事实就是陆康和乔叔叔已经谈妥一切,而乔靓的意愿,从来无人在意。是这个意思吧!”范冬的语气逐渐冷冽。
“贤侄,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听叔叔一句劝,不要妄图以卵击石。”
“哈哈哈哈!”范冬放声大笑,果然不管哪个时代,人善就会被人欺,也是时候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了,“好,乔叔叔,那你且看好。有时候石头也未必有多硬!”
说完范冬又返回内院,不多时便扶着乔靓出来,后面还跟着乔姿。
乔茂一看顿时急了,这范冬难道是想先斩后奏,直接把自己女儿掳去?
“大胆范冬!快快放下小女,你现在离去我还可当无事发生!若是让陆太守知道你的大胆行径,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范冬冷笑一声,无视乔茂的威胁,扶着乔靓就要走出乔府。
乔茂赶忙让管家召集家丁,将范冬拦住。
“范冬!我念在你我两家交好,三番两次给你机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乔靓已经几天没进食,方才在范冬的喂食下才喝了几口清粥,此时她面色苍白,虚弱无比,但是依然护在范冬身前,两眼含泪,带着哭腔喊道:“父亲!女儿与冬哥哥情投意合,我不想嫁给那太守之子,还请父亲成全!”
乔姿也在一旁劝说:“是啊父亲,冬哥哥和姐姐早已私定终生,你怎么忍心拆散他们,怎么忍心让姐姐伤心呢?”
“住口!你们两个不孝女!”乔茂粗暴的打断二人的话,“你们长大了,翅膀硬了,胳膊肘朝外拐了是吧!爹今天说什么也不会让这小子带走你的!”
此时管家也指挥着家丁逼近了范冬四人,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水伯朝着府外大喊了一声:“公子有难,速来救驾!”
“哈哈,莫要装腔作势了,你一落魄书生,难不成还有军队不成?还救驾?笑死我了!”
有时候做人不能太嚣张,就比如乔府的管家,前一秒还嘲笑范冬能有军队不成,下一秒乔府大门就被粗暴的撞开,无数身穿盔甲,腰佩长刀的士兵鱼贯而入,将范冬四人簇拥在中间,同时将身后的弓箭对准了乔府内的几人。
“你...你...”被弓箭指着的管家此刻话都说不利索,裆下更是传来一股骚臭,竟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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