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长安城外。

李世民携百官相送。

玄奘正在与李世民含泪分别。

陆歌在一旁,看着两个随从,一个牵马,一个挑担。

这俩小宝贝也是惨。

活不长了哦。

好不容易等到李世民那些,抓这泥巴给玄奘。

一口一句,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

别走到一半,看到别的国家待遇好,就直接留在那不走了。

又亲口为玄奘再取了一个三藏的法号。

明里暗里都在暗示玄奘,千万别忘了取经的事。

磨磨唧唧好半天后,玄奘才饱含热泪的了马,朝着远处而去。

也不知道这眼泪是感动李世民的看重,还是对繁华长安的不舍。

一路走到回头都看不见长安大门的时候。

陆歌这才恶狠狠的盯着玄奘。

“小陈,你太不地道了。”

“好歹我也帮你治过病啊。”

“虽然算不救命之恩,但也是救屁股之恩了。”

“你自己摊这破事,干嘛还拉我下水。”

玄奘只是法号,他俗家姓陈。

玄奘坐在马,笑眯眯的看着陆歌。

“哎呀,昨日我不是跟陛下说了嘛。”

“这一路风吹日晒,雨打雪浇的,万一生病了,万一病死了,这咋办?”

“当今大唐,你医术第一,我带你一起,是我相信你的医术啊。”

陆歌撇撇嘴道:“哼,你这和尚,外表白白净净的。”

“但是一旦切开,里面全是黑的。”

玄奘一屁股下了马,郑重的站在陆歌面前。

“陆先生。”

玄奘面色严肃,搞得陆歌也正经了起来。

“此去西天,十万八千里之遥。”

“贫僧肉体凡胎,是真的需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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