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藤听着这句话若有所思。

头等车厢里,除了任虚白和小司藤外,还有一位大腹便便的富商带着他不知道是几姨太的姨太太,以及一个看起来是独行的狐媚女子。

说话的就是这位狐媚女子了,狐媚女子面容精致,一身深绿印花旗袍落在凹凸有致风姿绰约的妙曼身姿之上,小蛮腰盈盈一握,水蜜桃圆润饱满,大长腿白洁如玉…

整个就是一个妙不可言。

可不知为何,那位带着姨太太的富商以及他的姨太太仿佛没意识到车厢里有一位绝色存在似的,任虚白上车的时候富商还看了他和小司藤一眼,但是目光略过狐媚女子的方向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波动,这显然很不正常。

况且这个年代,这个寒冷的天气,一个妙曼的女子穿成这样一个人独行,就算任虚白没修炼过火眼金睛,也能明显看出这家伙肯定不是正常人。

众所周知,行走江湖最不能惹的就是独行的老人小孩以及女人。

更何况这种一看起来就很不对劲的女人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这个神神道道的世界,自己只会对人进行人道毁灭,又不会什么驱鬼降妖之术,也能不像无心一样遇事不决就放血,那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吧。

小司藤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任虚白也不打算理会这一看就是那种很容易给人带来麻烦的女人,便牵着小司藤的手坐到了一个远离这个狐媚女子的位置。

见任虚白和小司藤都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狐媚女子有点小尴尬,但却也没有继续自讨没趣。

来到座位上躺好,小司藤才又对着任虚白小声发问道:“非是不愿,实为不能是什么意思?”

好家伙,原来你听不懂啊,那还装做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就是,他们其实不是不愿意来这边坐,而是不能来这边坐的意思。”

“为什么他们不能来这边坐?”

阶级与贫富差距这种东西就没必要现在和小司藤讲了,这种东西,随着年纪的增长,见识得越多就自然就会明白且麻木了。

于是任虚白含糊着解释道:“因为来这边坐要花更多的钱买票,就和我们买吃的,买新衣服一样,花钱才能买更好看的衣服吃更好吃的东西,没有钱的话就只能吃干粮穿我们刚从山里出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啦。”

小司藤若有所思:“原来钱那么重要,怪不得你大晚上的也还要辛苦出去赚钱。”

小司藤这话一说,大腹便便的富商和他的小姨太,还有那个狐媚的女子看向任虚白的目光顿时就不一样了,一副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表情。

任虚白也不解释,身正不怕影子斜,这种事没必要跟两个过客多解释什么,人家误会就误会吧,下车后各奔东西,谁还记得谁啊。

生怕小司藤以后掉进钱眼里,任虚白想了想又说道:“钱也并没有那么重要,努力赚钱只是为了让我们的生活不至于因为没钱而变得更糟,生活中还是有很多东西比钱更重要的。”

“比如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内心深处的善良、一直以来坚持的梦想、多年相伴的朋友、相濡以沫的爱人等等。”

“什么是信任?”

“就是昨晚我说要给小司藤买好吃的,小司藤相信我一定会给她买好吃的,这就是信任。”

“可是你为了赶火车忘记给我买好吃了的了!”

“那还不是你这个小懒虫非要睡懒觉!”

“我不管,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我也没说不给你买啊,火车上也有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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