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棒梗被派出所的人给铐上了,秦淮茹忙哭哭啼啼的上去,拉着张所长的胳膊,就在那儿装可怜的哀求道:“所长,所长,这不怪孩子都怪我啊!都怪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赚不来钱经常让孩子挨饿,孩子饿急了,才会做出这种事的。所长,所长,这事都怪我这个当妈的呀!呜呜呜呜!”

“行了行了,秦寡妇,你别跟我装了!秦寡妇你是什么人,就你那大名鼎鼎的名声,你觉得我这个派出所的所长,会不知道吗?滚!”

一看秦淮茹把他当那些傻比二百五哄了,张所长一把甩开了秦淮茹的手,并怒斥道。

而见秦淮茹被人家给熊回来了,道德天尊易中海这时忙上去为棒梗求情,恳求张所长把这事当作一个邻里纠纷,让他们院里自行处理。

易中海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平时跟派出所多有合作,张所长也不好太薄他面子。于是就敷衍他说,等下看苦主的态度再说。

而就在张所长敷衍易中海的时候,傻柱装着一脸焦急样的从屋里跑岀来,冲张所长吼道:“张所长,张所长,我家里昨天刚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二千二百五十块钱,没了。”

卧槽!棒梗偷了傻柱家二千多块钱,这把易中海和秦淮茹吓得,几乎站不住就要平沙落雁式了。

而一听傻柱说家里被偷了二千多块钱,张所长忙狐疑的问道:“何师傅,你家好好的,为什么会放这么多现金啊?”

这年头,一个普通小老百姓家能有二千多块钱,这本身就不常见。而有这么多钱不放银行里赚利息,却放自己家里白白躺着,那就更奇怪了。于是张所长出于职业习惯,就对此产生了怀疑,向傻柱问出了这个问题。

而一见张所长怀疑自己,傻柱忙解释道:“嗨!张所长,事到如今我也不要脸了,我跟您说实话吧!张所长,您管着咱这片地面,相信我跟秦淮茹的事情,您也是知道的。”

“就在前天晚上,我们院开了个全院大会,而就在这个全院大会上,秦淮茹他婆婆贾张氏,当着我们全院街坊的面,说我何雨柱看她老贾家一家子孤儿寡母,没个能顶门立户的男人,就时常借接济之名勾引她儿媳妇。这搞的我当时,在街坊们面前很没面子。”

“所以张所长,当时我就想了,我一个大龄光棍,她秦淮茹一个寡妇,再这样不清不楚的下去,对我们俩人的名声都不好。于是我就在前晚的全院大会上,当众向秦淮茹求了婚。不过人家秦淮茹看不上我,说我们的关系只是普通街坊。”

“张所长,人要脸树要皮,既然人秦淮茹看不上我,那我也是要脸的,不会没皮没脸的去强求她。不过张所长,她秦淮茹看不上我,这是她的自由,但她不能人不嫁,还拿着我的钱吧?于是前晚全院大会上,由我们院三位管事大爷作主,全院的街坊见证,让秦淮茹将以前跟我借的钱全还我,也就是这二千二百五十块钱。”

嚯!小寡妇拿人家单身汉二千二百五十块钱,还好意思说跟人家只是普通街坊,不愿意嫁给人家,这特么也太臭不要脸了吧?

于是听完傻柱说秦淮茹拿了他二千多块钱,还说她跟傻柱是普通街坊,张所长就怒瞪向秦淮茹,把秦淮茹瞪的是马上低头,不敢再跟张所长对视。

见张所长对秦淮茹来了怒气,傻柱就继续说道:“张所长,秦淮茹当时赔我的这二千二百五十块钱,除了少量的现金外,其余的就是几本存折。然后我昨天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就按这几本存折上的储蓄所地址,去把这些钱都取了出来。”

“至于我为什么会把这些钱放家里吗?张所长,我相信您应该己经收到了,你们所的小谢跟我妹妹何雨水的结婚报告。他俩商量好了,等小谢忙完了春节这段,他俩就结婚。张所长,春节后我妹妹就要结婚,而您看看我这家,那真是要多寒碜,就有多寒碜啊!这到时接亲的人上门,那哪还有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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