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然的脸色忽然一凝,他慎重地开口道:
“小子不敢,只是刚刚结束了守孝,实在难以下跪。今年的西洋渠道的肥皂几乎全部出售,每年四月的取货时间已近,明年我将所有的货物都献给知府大人,以表孝顺之情。”
“外面还有一车小子给知府大人的礼物,有不少从西洋人手中弄来珍珠,还有一些辽东的人参是家父在北方买回来珍藏许久的。”
明年就拜拜了,你自己去问西夷要去吧,所谓的珍珠就是自己用来练习玻璃顺手弄的,正好用来作为礼物。人参倒是真的是父亲从辽东那搞来的。
武千石屡屡胡须,显然对徐心然的懂事深感满意,至于担心明年拿不到手,不需要担心,那就拿下整个徐家想来收获也不小,这二年可是听说了,这小子做的生意可不小,不过,晾他也不敢欺骗老夫。
“也是孝顺的小子,就不怪罪于你了。你的礼物我就厚着脸收下了,现在灾民越来越多了,多一些财物也好买一些粮草,用来赈灾难民。”
徐心然内心恶心得几欲呕吐,对于武千石一副救济天下的样子看起来跟小丑一样。
“知府大人,此举正是为了拯救千千万万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小子甚为佩服。”徐心然装作崇敬的表情。
武千石手指了指后侧的椅子,声音顿时也亲切起来了,说道:
“徐小子,先坐着说吧,不知来此是有何事情需要帮忙,本知府在武昌内外还是有不少人给面子的。”
徐心然缓慢地走到椅子前,行了一礼,然后坐下说:“大人,我的确有一件事要向您请教。我明年春受晋商范家之邀,要运送一些粮草去山西,价格给的很是丰盛,小子受不了诱惑就答应下来了。小子此事要是成了,愿意给大人此事的二成的利润。只是....”
徐心然顿了顿,看向武千石,发现眼中一道贪婪的目光一闪而过。
武千石摆了摆手:“你只管说便是,有什么事情老夫也是可以帮忙的。”
武千石自然知道晋商在北地的粮食买卖赚取的巨量钱财,眼红不知多少权贵,只是在朝中的人脉太广了,每次都被晋商化解了。而且听说这小子在汉阳府有收购粮草。估计就是为此次准备的。
“这一路甚是危险,小子的家丁就三十余人,一路可能会面临马贼和土匪的袭击,担心身死在北地啊!小子听说北边不远的谷城所部招降了不少流寇,放在那养着也是危险至极,不如分化出来,招收一些放在武昌一队也好,明年也好保护着小子去北地。“
徐心然一脸难受的说道,就像马上要去北地一样。
明末守军经常被权贵官员私用,用来做一下杂物,不然徐心然也不会这样提及。有战斗力的那是营军,官员是不敢去动的。要是被告去崇祯那里,指不定脑子就要搬家了。
武千石思索片刻后说:“武昌府有不少守军,或许可以组织一支队伍与你同行。
徐心然一脸便秘的表情回到:“大人啊,咱们这守军扛不住事呀,谷城那里的他们虽然是流寇但是也经历了不少战斗。有安全感一些啊。而且我回来之后这一队人马放在武昌府也增加了一些战力不是。”
武千石抓了抓胡须有一些尴尬,不过知道徐心然说的是实情。
想了想片刻说道:“此事不难,我给你谋一个百户官职挂在汉阳府名下,方便你行事,老夫再给你写一封推荐信,把你引进熊文灿本人见面。是否在谷城能招收满,看你自己的本身吧。不过二成的利润太少得四成,老夫可是给你封了百户职位了。“
觉得可以了,百户职位算是意外之喜,这样可以更好的安排李定国,把他光明正大的放在山庄附近训练。本来想着放在汉阳府里作为内应,这样也好,要是放在汉阳府没办法增加感情,明年说不定张献忠一号召就跑过去了。
本来这次找武千石就是为了引荐,直接去找熊文灿,那是不可能给你面子的,最大情况是直接被拒绝门外,连人都见不到。见到了也没有人做支撑更不好说话。
随即徐心然一脸感激道:“多谢知府的提携之恩,小子没齿难忘。只是这一路还要上下进行打点啊,到时候留不下多少啊,大人最高三成了。”
武千石想了想也就作罢,等他活着回来再说,在汉阳府住着也跑不了,现在不能太刺激他了。便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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