坪村来自地理环境艰苦的风之国,在这个荒凉的国家,有百分之九十的人生活在勉强保持吃饱的状态,但更多的人隐入尘烟。
风之国大片的国土位于沙漠地区,荒凉、偏僻,没有耕地资源和放牧资源,平时的粮食仅有两种来源,一是靠着种植耐旱但难吃的植物根茎,仙人掌就是普罗大众饭桌上基本的食物。另一种就是权贵们从外国购买。但后一种是平民绝对消费不起的。
坪村小时候生活在风之国的某处小村庄,并非是砂隐村,他的家里一共有五个兄弟,但在长期的干旱以及食物短缺的情况下,他有两个兄弟死在了沙漠。父母也死在流浪忍者的刀下,他活不下去,和两个弟弟一起被那名流浪忍者带走。
他说他要将兄弟三人训练成工具。
从那天起,坪村的噩梦就开始了,无休止的殴打和训练,让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爬上裂痕般的伤口,细密的布满身体的每一处,然后愈合,然后再一次的破碎。
周而复始,他曾以为这样就是他以后的每一天,所以他麻木地执行那名流浪忍者的所有命令,卑微的像条祈求的狗,想要多活一天。
然而他的两个弟弟就没有那么好运,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资质成为一名流浪忍者的。
坪村的天赋还算不错,没几年就达到了中忍的水准,而他的两个弟弟也是在某次的任务中死去,死在木叶村刚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三名下忍的手里。
从那时起,他再一次深刻认识到世界的残酷,也滋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
他将那情绪称为野心。
……
坪村停下逃跑的步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中的震撼忽的平静下来。
“简直就是个怪物!
看着倚靠在一棵大树旁的甚尔,男人手里还在把玩着一柄短刀,黑色碎发在额前吹得晃荡,宛如一幅阳光下的完美画作。
但在坪村眼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终于来了,我以为你会跑的再快一点,毕竟被一个视作怪物的家伙在身后追着,一般人都应该会爆发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潜力吧。”甚尔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揉了揉困倦的眼睛,“看来是我高估你了,烂泥终究是烂泥,永远扶不上墙。”
坪村后退,脸色因为甚尔贬低的话而变得涨红,羞恼的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说:“你想要什么才能放我一命,钱?还是其他的。”
坪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可以当你的武器,做你最适合的工具。”
甚尔歪着头,抱着肩膀,“很抱歉,我不需要垃圾。”
“你!”坪村被甚尔毫不掩饰的轻蔑激怒,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好啊!那我就算拼上性命,也绝不会让你完好无损的离开!”坪村怒吼,藏在身后的双手结完手印。
“风遁·飓风!”
狂风肆意横行,泥土和石子瞬间被大风吹起,树杈折断,风头一回有了形状。
面对扑面而来的暴风,甚尔像是吓傻了一样站在原地。
坪村冷笑,不要因为风遁的破坏力弱就小瞧它,这一招的杀伤力并不在风遁本身,而在于席卷进飓风中的东西,例如手里剑。
几枚漆黑的手里剑无声无息的卷进风暴之中,在风力的加持下,手里剑的转速立刻被带动起来,疾速带来的就是更强的杀伤力,只要碰到,它就可以划开那脆弱的肉体。
就算是上忍,也会被困死在这招里!
“去死吧!瞧不起我的人就该沉眠在地下!”
噗呲!
坪村难以置信的低下头,贯穿胸口的刀尖还在向地上滴着鲜血,猩红粘稠的血液淋湿胸口,流下。
坪村艰难的扭过头去,看见甚尔那张平缓轻笑的脸庞,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
噗呲、噗呲、噗呲……
几刀下去,坪村的脑袋被割了下来,无头身躯倒在地上,鲜血渗进泥土,很长时间后,这里或许会长满鲜艳亮丽的花。
“我可没有听别人说遗言的爱好,猴子。”
“你比我想象中的残忍,”那声音显然是看见了甚尔割掉这些人头颅的场景。
“不,我只是不想再面对被我杀了的人了。”
甚尔收起短刀,冷漠的扫视着倒下的四人,浑身上下一副穷酸样,看上去就没多少钱。甚尔也没有摸尸的癖好。
天色正好,晴日当空,一缕金光透过层层绿叶,精准的照在甚尔的半边脸庞,璀璨而光辉。
“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一趟了……”
……
木叶村。
宇智波族地。
一个男人在屋子门口不断的徘徊,严肃的脸上浮现出焦急不安的情绪,时不时的叹息,抬起头想要看向房间里的场景,却被门板挡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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