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田尔耕旁边的女子嫣然一笑,说道:“公子,您还是尝尝吧,自从我们客栈开张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一口气连饮三碗的!”

美女在前,田尔耕的男人味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不用美女帮忙,就自己打开了瓶子,给自己斟满了一大杯酒。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味。

“嗯,好浓的酒香!”

“是啊,我还从来没有闻到过如此浓郁的酒味呢!”

大明的时候,酒类的品种很多,蒸馏器也研究出来了。

然而,在占无极看来,数百年前的手法,显然远远比不上自己所掌握的酿造手法。

花娘娘子杨姑娘对着群情激奋的客人们解释道:“这种酒,不但叫三大杯,而且,它还另有一个名字,叫二锅头!”

“二锅头?”田尔耕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疑惑的问道:“此话怎讲?”

“谁也说不准!”

“你管那么多干嘛,干!”魏广笑了笑,

“来,这可是个好机会,咱们干一杯,不,干一杯!”

“让我们一起欢庆吧!”

最开心的,莫过于东林党倒台了。甚至,魏忠贤也举起了一只巨大的酒杯。不必多言,快乐尽在杯中。魏忠贤生下来就是十两银子,一些坏毛病是改不掉的,比如酒。

他曾经豪饮豪饮,后来有了成就,也会摆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一开心,就露出了真面目。

一大口二锅头灌入魏忠贤的嘴里,顿时,这位老太监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

占无极弄的二锅头可不是普通的二锅头,他可是亲自品尝了一下,至少有七成以上,属于烈性白酒中的极品。

魏忠贤喝了一大杯酒水,就觉得一道火焰从咽喉直冲而下,然后又从胃部冲入腹部。

“好酒!”

魏忠贤有些兴奋地说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其他人喝的都是麻辣的,连连摇头,号称能喝的田尔耕,更是一饮而尽,以示自己的实力。

田尔耕一屁股坐下,整个人都呆住了:“好厉害的酒!”

在场的人,只有魏忠贤一句好酒,人人都说自己吃不消。

顾秉谦忍不住好奇,向魏忠贤望了一眼,见他满脸通红,便说道:“魏公,这酒可不是凡品,魏公果然好酒。”

顾秉谦最擅长的就是溜须拍马,只是这一回,顾秉谦却犯了一个错误。

魏忠贤之所以说二锅头好,就是想借着酒劲,让魏忠贤有一种

“我再来一次”的幻觉。

一个阉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事实上,魏忠贤身上藏着一个隐秘,一个无人知晓的隐秘。

那个时候,有一个人可以自由出入宫廷,他还著了一部名为《稗说》的书。

他用《稗》来向每个人宣布,我只是说说而已。

本书中有一段文字是说魏忠贤的

“功败垂成”的时候,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得到了一位客人的欢心。

这句话说得很清楚,魏朝输得一点都不冤。

于是,魏忠贤一有了这样的幻觉,立刻就往嘴里倒了一大杯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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