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残兵大吼一声,一刺刀就捅穿了一个岛军的腹部。

“给我去死!”一个残兵仰天咆哮一声,抡转三八大盖就是一记猛砸,顷刻间将面前那个岛军的钢盔硬生生的砸扁,在钢盔的包裹之下,那个岛军的头盖骨也顷刻间碎裂,殷红的鲜血以及白色的脑浆顷刻间淋漓而下。

“呃啊……”一个残兵因为力量处于劣势,被一个岛军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地,接着又被岛军一刺刀刺穿了胸口。

但在临死之前,那个残兵却咆哮一声,奋尽全身的力量,张嘴恶狠狠的咬住了岛军的脖子,这一嘴直接就咬断了岛军的颈总动脉,岛军啊啊惨叫着,殷红滚汤的鲜血就跟利箭似的从伤口飙射出来,然后整个人便软瘫在地。

冲在最前面的李子伐更是犹如虎入羊群,手下绝无一合之将!

“嗖。”李子伐一个滑步便从一个鬼子少佐身边游鱼般滑过,鬼子的军刀刺了个空,正欲转身反刺,蚀骨的冰寒便从咽喉处弥漫开来,顷刻就传遍全身,下一刻,鬼子少佐便感到自己的整个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有些吃力的低头往下看,鬼子少尉只看到一股股的血箭正从自己的咽喉部位往外飙射而出。

李子伐反手一刺刀剌开鬼子少佐的脖子,环顾四周,面前已经再没有一个活的鬼子,再抬头看,只见夜幕下,十余门火炮一字摆开,一溜的炮管笔直的指向夜空。

前方两公里开外,樱田联队直属战车中队已经驶出了梁溪市区,正沿着坑坑洼洼的公路向着司令部方向开进。

然而,糟糕的道路条件严重的迟滞了战车的行进速度。

这个时候,樱田一郎开始有些后悔前些天对梁溪市的狂滥炸了,如果没有对梁溪市郊的公路实施轰炸,如果梁溪市郊的道路完好,他的战车中队就可以在五分钟之内回援,可是现在,这短短不到三公里路,却至少要走十几分钟。

尽管只差短短几分钟,但带给樱田一郎的不安、焦躁却是前所未有的。

本来,樱田一郎绝不认为从梁溪突围的国民军残部敢于偷袭他的司令部,更不相信国民军残部能够真正威胁到他的司令部,但是,当他在市中心看过松井小队遭到伏击的战场,当他意识到自己中了对手的金蝉脱壳之计后,他的判断就彻底逆转了。

这是一个强大的对手,对方拥有超乎想象的战术指挥能力。

当樱田一郎发现联队司令部遭到袭击之后,他的一颗心便立刻悬了起来。

所以,樱田一郎猛然意识到,他已经坠入了对手的连环算计之中,在市中心伏击井小队只是对手整个计划中的第一步,当自己将联队主力尽数调往市中心,其余各个街区的****残部便趁机突围,然后对手再收拢这些残部,趁虚去偷袭他的司令部。

换句话说,对手一开始就已经盯了他的司令部!樱田一郎无法想象,国民军队都已经被打成了这样,对方的指挥官居然都还想着进攻,更敢于进攻!

昨天,自己才刚端掉他的指挥部,今天,他就反过来要打他的司令部。

这不仅是一个顽强的对手,更是一个凶悍的对手,吃了亏,立刻就要报复回去!

生活中,睚眦必报的人难成大器,可是在战场,这样的对手却是最为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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