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了一会,闲得无聊,斜靠在扶手上睡了一觉,醒来看看,徐行长办公室的门还关着,再看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梁冬起身走到小姑娘的办公桌前,朝徐行长办公室努努嘴:“还没出来?”

小姑娘笑着和他摇摇头,心里还奇怪,你怎么不进去,不是你要来找行长谈事吗?

梁冬走回去沙发坐下,拿起手机刷起短视频,管平在里面这么久没有出来,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很笃定,知道管平已经把徐行长拿下。

这么多次,还没碰到有谁不被管爷拿下的。梁冬咧嘴笑了笑。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徐行长办公室的门开了,两个人走了出来,徐行长满脸笑容,手搭在管平的肩膀上。

管平和徐行长说:“留步,留步,行长你留步。”

徐行长搭在管平肩膀上的手没有放下来,嘴里说着:“我送你,我送你。”

徐行长把管平和梁冬送到电梯口,在等电梯的时候,徐行长低声和梁冬说:

“明天我让信贷部的马总带信贷员过去,你那里今天把准备工作做做好,明天不要出洋相,明面上的东西总要过得去。”

明面上的东西,不就是调整报表,把上面的数字做做好看嘛,马总和信贷员也知道今天为什么而去,他们又不会深究的。

梁冬赶紧说:“有数,有数,这个请行长放心。”

行长斜了梁冬一眼,接着手在管平的肩膀上拍了拍,他说:“你我还真的不放心,不过有小管在,我可以放心。”

梁冬和管平都笑了起来,梁冬朝徐行长拱了拱手。

两个人到了地下停车场,坐进梁冬的车里,梁冬问管平:

“管爷,姓徐的什么把柄,被你抓到了?”

管平白了他一眼:“嫑管。”

管平还真的像他和徐行长说的那样,他知道的什么,都不会和其他人说,哪怕对方是梁冬,他也一样守口如瓶,心里隐隐有一种天机不可泄露的想法。

梁冬嘿嘿地笑着:“好好,我不管,不管,只要事能做成就可以。”

管平从包里拿出手套,戴了起来,梁冬看着他,喜滋滋地说:

“姓徐的这个老甲鱼,还是要靠你这张王牌,我请他去摸奶都不知道摸了多少次,他妈的就是不松口。管爷,今天你不帮我,这事还真搞不定,还是你厉害。”

管平作势要摘手套,逗他:“要不要我们握握手,庆祝一下?”

梁冬赶紧大叫:“不要,不要,我这个烂人,怕熏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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