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并没有按照赵倩儿和赵地主的意愿发展,晚上王主簿跟赵倩儿激烈的负距离接触之后,氛围旖旎。
赵倩儿趴在王主播肥胖的身体上,娇娇弱弱地哭哭啼啼,“老爷,你可要给我爹做主啊!”
王主簿一看爱妾哭了,赶紧哄着,“倩儿,你爹那边怎么了?在蓝山县,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赵倩儿表面哭哭啼啼,内心得意洋洋,一定要让梨花村刘家和李家那些欺负赵家的人不得好死,后悔莫及!
“是一个叫公孙廉扣了我弟弟的未婚妻,还打了我们赵家的几十个家仆!”
听到一个叫公孙廉的打了赵家的人,还在享受放荡余韵的王主簿瞬间睁开眼睛,“你刚刚说那个人是谁?确认是叫公孙廉吗?”
赵倩儿一愣,也吓了一跳,“是叫公孙廉,那个人特别猖狂,要……”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主簿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贱货,老子要被你们赵家害死了!”
赵倩儿白嫩的脸,瞬间被打肿了,在后宅能够跟王夫人一较高下的宠妾,也不是单单靠男人的宠爱。
她瞬间明白了,刘长欢家里找到了靠山,而这个靠山,就连王主簿也十分忌惮。
“老爷,我错了,我……我也不知道,一听说我爹被欺负了,妾身心里只有老爷,就找老爷出头。”
王主簿看到宠妾哭的梨花带雨,不由得心软饿,“那公孙廉,就是霍将军的军师,现在辅佐霍少将军。那样的人物,在蓝山县跺几脚,都能引起地动的人物,能是你们赵家这样的土乡绅能惹得起啊?”
赵倩儿大吃一惊,心里也开始害怕。
见王主簿语气好了一些,跪着膝行,抱着王主簿的大腿,“老爷,我父亲也是心疼我弟弟。想给我弟弟娶家世清白的媳妇,给赵家传宗接代,真没有害人之心……”
赵家的情况,王主簿略知一二,只是以前看在赵倩儿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赵家这次踢到铁板上了。
“那刘长欢是公孙廉的干女儿,就不是乡下姑娘。她地位非凡,不是你们赵家能够配得上的。行了,你老实在家里待着,我得去收拾你爹捅出来的烂摊子!”
王主簿急匆匆走了,去正院寻找夫人,准备厚礼,去公孙家道歉。
王夫人本来看到丈夫过来,很高兴,等听到王主簿请她替赵家去公孙家道歉,顿时不乐意了。
“老爷,那个小贱人平日里在家里作妖也就罢了,顶多祸祸家里。现在居然为了娘家,得罪了公孙家,这是要绝了老爷的官路啊!”
王主簿何尝不明白?
县令在蓝山县干了五年,明年春就离开了,他运作得当,说不定能当个县令。
现在不仅当不成县令,估计还会被一撸到底。
“夫人,此事非同小可。咱们王家倒了,你和孩子也受连累了啊!明天备厚礼,去公孙家道歉,务必得到公孙家的谅解。”
王夫人虽然讨厌赵倩儿,但事关整个王家,她不得硬着头皮给赵倩儿的娘家收拾烂摊子。
“老爷,我们王家的银子不是大风刮来的,这赔礼道歉的所有费用,必须赵家出,否则我不去。”
“行,都答应你。”王主簿应了下来,只要能把这件事情处理了,什么要求都能答应。
第二天,王夫人带着厚礼去拜访公孙老夫人。
门房进去通报,公孙老夫人此时正在清点送给干孙女的礼物。
一听说,王主簿的妻子王夫人来访,瞬间想到了这王主簿宠妾的娘家赵家意图强抢她干孙女,顿时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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