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翦忽然想起来老下属之前拜托他的事情,于是忽然开口问道:“对了,张牧,你可识得一位与你同名不同姓的男童子?名叫李牧。”

“与那昔日赵国名将同名,呵呵呵……”

张牧闻言,皱眉思索一番,然后摇了摇头道:“这晚辈还真是不太清楚。”

“应该是没有,同行的童男女们的名字,我大多都记得,但并不记得有何人叫做李牧。”

“至于留在扶桑那边的童子们,我就不得而知了。”

王翦闻言,点了点头,也没在说什么。

他已经尽力帮麾下老卒了,没有结果,也不能强求不是。

正事儿说完,接下来便是赏歌舞,品美酒了。

直到暮色,张牧才与王离二人驾车离去。

王翦则靠在躺椅之,眯着眼睛,面带微笑。

“主人,可要回去歇息?”

一旁的奴仆开口询问。

王离闻言,摆了摆手道:“先随便转转吧。”

奴仆推着轮椅,带着王离在院中转悠。

王离这时开口道:“张牧那孩子啊,不错,只可惜……咱老王家也没有适龄的嫡女啊。”

一旁的奴仆闻言,笑道:“主人可以从旁系过继一位女子过来啊。”

嫡系,指的就是王翦的子孙们。

旁系,那可就说不准了。

老王家的人太多了,旁系……旁到甚至王翦自己都不认识,都有可能。

不过……王翦还是点了点头:“倒也是个好办法,不过……现在还不急。”

既然是想要自家孙儿日后有个守望相助的好友,那自己便不能以势压人,逼着人家娶自家女子。

张牧前途无量,其实也并不需要王家相助。

当然,王家除了友谊,也不图张牧什么。

在家奴的陪伴下,王翦在家中转悠了几圈。

但王翦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腿脚,已经不那么僵硬了。

甚至连疼痛感都消失不见,此时的王翦,只觉得身心舒适,躺在床后,并没有疼痛的翻来覆去,而是很快便沉沉睡去。

……

夜幕降临,作为大秦劳模的始皇帝,依旧在批阅奏折。

这时,蒙毅走了进来。

始皇帝见状,头也没抬,便开口问道:“晒盐法进行的如何了?”

蒙毅闻言,立即开口:“已成。”

“于齐地,又开盐田。”

始皇帝闻言,缓缓放下手中书卷,道:“派遣三万隶臣,在于当地征调五万民夫,一年之内,官盐便要完全换了。”

“另外,将这些折子,拿给李斯。”

交代完任务后,始皇帝顿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看了看桌案,那装着金丹的瓶子,沉思片刻后,拿起瓶子,倒出一枚金丹。

一颗金丹,又让始皇帝精神倍增,继续查看奏折。

离开蓝田大营后的始皇帝,状态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样子。

开始茶不思饭不想。

一天不吃点大力丸就浑身难受。

可吃了金丹后,又久久无法入眠。

躺在榻,翻来覆去许久,始皇帝依旧无法入睡。

但却感觉自己已经睡了很久了,问下赵高,发现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

果然,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翌日醒来后的始皇帝,只觉得身心俱疲,睡了跟没睡似的。

起床后,更衣、梳洗、吃些无法下咽的饭菜,然后取出金丹。

始皇帝开始了自己一天的忙碌。

忙碌了一个午,晌午的时候,始皇帝尝试吃点点心,但依旧是无法下咽。

直到下午,始皇帝倒在躺椅。

身心俱疲的他,想睡个午觉,但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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