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现,作为威慑,说了两句似是而非的话,就挑斗的岳不群和余沧海争斗。逍遥的心机虽算不得江湖绝顶,亦能有心有城府来形容。
就在余沧海带人离去,逍遥拱手恭贺道:“岳先生不愧是江湖前辈,重拳出手即有名镇江湖的战力。”
“剑王阁下妙赞,您的剑术亦是精妙绝伦。”
这种没有营养的江湖吹捧,耳边听过也就算了,切莫把它当真。茶廖自然没什么好东西,只能作为暂时休息之用。随意吃了点东西后,逍遥就与岳不群交流起武学心得。
刚刚在福州破镜,单论修为和战力而言,岳不群已然不是逍遥的对手。但是修行的感悟和心得,反而是逍遥如今欠缺的东西。
华山派无愧为曾经的剑术强派,即便没有见过剑宗专修剑招剑术的盛景,但是岳不群却将气宗修行的方法和感悟描述出来。
那些新颖的理念和想法,顿时让逍遥大受补益,就连自创的两式剑招也完善不少。
逍遥也不是小气之人,将自己的基础剑道倾囊相授。虽然他的剑术剑招极为简单,但是涉及到势的变化却是剑道的巅峰,岳不群亦是受到强大的震动。
“好了,岳先生。逍遥该走了,要不然就追不上青城派了。”
就在逍遥辞别,骑着白马晃晃悠悠上路。那“惨不忍睹”的姿态,好似随时会从马背上跌落。
岳不群望着那离去的背影,眼神呆愣愣的越发深邃内敛。华山派弟子收拾行囊时,宁中则走到他的身边轻声道:“师兄,怎么了。”
“也不知此人,对我华山而言,究竟是福,还是祸。”
“师兄为何有如此想法。”
岳不群言语复杂道:“刚刚他看似随意,但自现身以后,就以言语掌控全局。其深沉的心思,不愧是宗亲皇族,杀人不见血啊!”
“师兄的意思是,他算计了华山。”
“那倒也是不是。”岳不群笑着摇头道:“算计是真的,不过要不要被算计,还是要看我自己的选择,他终究是留有余地的。我若是憋着不出手,谁能奈我何。况且刚刚谈论的那番剑道,也算是他对我和华山派的补偿。”
“原来如此,师兄果然洞悉人心。”
岳不群夫妇相视一笑,两人自结婚后就极有默契,有些话根本不用说的太明白。
岳不群带着弟子上路,看似在赶路的。实则心中细思逍遥那番看似随意,实则内藏机锋暗示的言语。
岳不群几乎可以肯定,逍遥猜到他对辟邪剑谱的觊觎和野心,那他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
…
看着再次追上来的逍遥,刚败给岳不群的余沧海,心中早已怒火喷涌。控制不住情绪的他,微微拔剑出鞘吼道:“逍遥道长,我敬你是武当传人。但是你也别做的太过分,否则拼死一搏的话,胜负生死犹未可知,我余某人和青城派弟子也不是泥捏的。”
这些天被逍遥无形的压迫力,心神感受无尽未知和恐惧的青城弟子。眼见师父拔剑出窍,纷纷抄起兵刃附和,毕竟没有人想一直活在恐惧之中。
听到余沧海的怒吼,逍遥怀抱木剑而跃下白马。看似温暖和煦的神情,眼神却尤为冰冷彻骨,开口的言语更是满含杀机煞气。
“我跟了你们几天,你们就生气了。那些枉死的百姓,遭受无妄之灾的人。他们该是如何的恐惧,又是如何的愤怒呢?”
余沧海怒吼道:“人已经交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划下道来说清楚,否则玉石俱焚便是。”
作奸犯科的人的确交出来了,可若不是余沧海管教不严,那些人哪有机会做下那等恶事。所以追根随底,余沧海还是有错。
“三十万两,你拿出三十万两,这件事情到此结束。虽然没有拿到辟邪剑谱,但吞了福威镖局的产业,三十万两对你来说不算难。”
余沧海是喜欢钱,但不是那种拿着钱不放的人。三十万两他的确拿的出来,可是把这钱拿出来了。福州这趟不但没有丝毫收获,很可能青城派还要倒贴一些。
试问这样的结果,余沧海如何肯接受。
可若是不能拿钱,逍遥老是跟在后面也不是个事情。余沧海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稍有什么异动的话,很可能就全部暴露在人前,一时间他步入两难的选择。
最终武功和权利,还是在他心中超越了钱财,余沧海恼火道:“给你,一个月后我会送到福州锦衣卫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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