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宛如雷霆轰鸣于天际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回荡在藏书阁内。就在书籍书架和桌椅不断的摇晃,逍遥神情无奈的睁开双眼,即时收敛起环绕周身的狂暴剑气。

“小师弟,又失败了!”

为逍遥守关的冲虚,有些遗憾的摇头。这近乎半个月的时间,看着逍遥不断的闭关,又不断冲击境界失败,就连他也为逍遥的坚持而赞叹。

那可是后天十重的境界,除了已死的东方不败,当今江湖无一人能破此境界。

逍遥遗憾的叹息道:“不是失败,而是不愿!”

“嗯~,小师弟这是何意!”

面对薛画无形中施加的压力,逍遥不断试图突破自身的极限。奈何总是感觉差点什么,有笑傲江湖的七成气运加身,破境后天十重并非什么难事。

要知道他的体魄,气血和剑气,已然走到了后天九重的巅峰,破境只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若是心有挂碍的破境,心境有缺的逍遥根本无法达至巅峰。需要大量的时间去看破缺失,薛画却未必会给他足够的时间。

逍遥隐隐可以感觉到,等他破境成功以后,就是大戏揭幕的开始。问题是逍遥也弄不清楚,他缺失的心境和挂碍究竟在哪里!

就是想弥补,他都没有办法!

“我陪你再去趟皇城~~”

以前总感觉这道声音极为温柔恬淡,现在逍遥却听到了不寒而栗的颤抖。不是因为他惧怕,而是无声无息间给予他的压迫。

就在声音传来时,薛画还是那常年不变,身着红衣的身影踏步而来。就在最后那个字眼从嘴边落下,她的身影脚步刚好停留在门槛之处。

逍遥想了想却并未拒绝,薛画曾经走过的路,必然对此极为熟悉。况且以魔教的势力,曾经做过教主的他,对于他的身世必然知之甚详。

或许正如薛画所说,他的问题出自皇城。

“好~”

“皇上,万万不可收取商税!”

“皇上,不收商税乃是太祖皇帝定下的。为了收取丁点小利,岂能违背祖宗家法!”

“老臣附议!”

奉天殿此时正在早朝议政,如今正式亲政,高坐龙椅的朱祐樘。听着殿内群情激愤的反对,立时心中的怒火开始不断咆哮,脸色不止阴沉难看,就连抓着龙椅的手,此刻亦是青筋暴起。

随着皇帝的隐而不发,下面的朝臣越发得意,纷纷走出队列启奏反对。

众臣说的越多,态度越是坚决,朱祐樘的脸色越是难看。

随着锦衣卫势力的不断壮大,每年商税多少知道些的朱祐樘,岂能不明白这些数量巨额的钱财究竟落入谁的口袋。

别看这些大臣反对闹得热闹,实则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

“呵~”

“哈哈~”

朱祐樘先是不屑冷笑,随后看着朝臣们的疑惑,又是突然端坐龙椅上大笑不断。就在朝臣以为皇帝气急攻心,脑子有些糊涂起来,心中自鸣得意的之时。

朱祐樘开口说出的话,立时让他们浑身颤抖,心中更是恐惧的难以言语。

“朕不是先帝,朕当了二十年的皇帝,即便只是刚刚亲政,亦有改天换地的决心。”

“如今国库空虚,天下赋税皆是出自百姓。这些百姓日夜耕种,手里又有几个钱。钱到哪里去了,你们知道吗?”

朱祐樘说话的语气很平常,可是听在朝臣们的耳朵里,感觉却尤为冰冷似身上直冒寒气。看着龙椅上高高端坐的新帝,朝臣们似乎看到了“铁血弑杀”的太祖皇帝。

“这些钱给你们了,真以为朕不知道,那些商贾究竟送给你们多少好处吗?”

“朕原本想着装装糊涂,此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你们却一再的逼着朕。真的以为朕是先帝,拿不起刀,杀不了人吗?”

朝臣们直感觉厚厚的靴子,冒起的冷气直袭全身而来。尤其是皇帝布满煞气杀机的声音,此刻就像是黑白无常的催命符。

众臣纷纷惧怕的跪倒在地,颤抖着拱手行礼道:“皇上恕罪!”

朱祐樘大手一挥,神情冷笑道:“晚了~~”

“大明的皇帝是太祖的子孙,朱元璋的骨血绝不接受任何威胁。只要朕还是皇帝,谁敢阻扰新政推行,朕绝不姑息,绝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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