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俊鹏脸色遗憾:“我还想找机会尝尝咧。”
何雨柱苦笑:“即使在官府菜中,谭家菜用料也是最糜费的一类。就算会做,咱们也吃不起。”
吕俊鹏恍然:“那算了。对了,后院那许大茂人品怎么样?”
何雨柱满脸不屑:“狗东西一个,跟着他爹学了一肚子坏水。”
吕俊鹏笑道:“你和他关系很差?”
何雨柱摇头:“我和许大茂,就是互相看不顺眼,关系倒也没多差,毕竟没翻过脸。”
吕俊鹏:“啊?不是说你们两家,势同水火,上一代就是对头?”
何雨柱满脸诧异:“你哪儿听来的?”
吕俊鹏摊摊手。
何雨柱思忖片刻,道:“那老家伙和许富贵,关系还行,就普通邻居照面打个招呼这样。”
“不过转过脸就-,反正背地里多少有点瞧不上,但面上还行。”
吕俊鹏了然点头:脸上笑嘻嘻,背后MMP。
“我和许大茂,可能是脸皮上的工夫没练到家,连表面的和气也不维持了,互不理睬吧。”
“但势同水火肯定没有,最多就是背后骂两句,没到翻脸的程度。他许大茂能应付好贾东旭就不错了,哪儿有力气跟我闹?”
吕俊鹏奇道:“许大茂和贾东旭关系很差?”
何雨柱嘿嘿一笑:“何止是差,都快势不两立了。”
“我之前不是提到过,说贾东旭打小就喜欢揍我。但他揍过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有时候我也佩服贾东旭。这个人,就是那种天生的坏种。他揍人的时候,总能控制在家长不好发作,但让人知道疼的程度。”
“我比他小四岁,小时候根本没能力反抗,十二岁开长后,才能拼命打个有来有回,十三岁练好摔跤才打回来。”
“许大茂就惨多了,他比我还小三岁,比贾东旭小七岁,他是正儿八经被贾东旭从小打到大。一直等到许大茂十六岁初中毕业,身板长开,贾东旭揍着费劲了,才不怎么收拾他。”
说到这里,何雨柱抿了口酒,又道:“当然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打小就见不得别人好,只要你过的比他好,哪怕没惹他,他也要想办法往你身上泼脏水。”
“许大茂打小被贾东旭欺负到大,本来就记恨他。上学的时候天天不着家就算了,高中毕业后,接班进了轧钢厂,天天回院,听着贾张氏搁那嘚瑟,他能忍得了吗?”
吕俊鹏疑惑:“贾张氏嘚瑟啥?”
何雨柱撇撇嘴:“以前主要是,儿媳妇漂亮贤惠,家里子女齐全。她和她儿媳妇在农村每人两亩地,每人一年能分到几百斤白薯之类。”
“57年贾东旭做了一大爷的徒弟,转成钳工后。又多了,儿子是七级钳工的徒弟,工作蒸蒸日上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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