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没见到哥哥的小暖阳很是想念他,扑到他膝盖上就伸头问他:“哥哥哥哥,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每次吃饭我没见到你,我还去你房间找你了,墨童哥哥说你不在,这几天都没回来!”

听着妹妹控诉一样的连环追问,谭浩贤无奈笑了笑:“还是我妹妹有良心,你哥哥我被你杜晟哥哥带去他家了,被他扣着又在他家住了几天,今日方才回来。”

接着他又抬头看向坐在上座,面上有些心虚的两人:“爹娘,这几日是不是忘记了家里少了个人啊,孩儿也是心寒啊,几日没归家,居然也没派人去杜家问问,嗨,孩儿真是命苦啊!”

夫妻俩着实心虚,因为他们真的忘记了自逛庙会那日起自家儿子就没有回家的这件事,现在被儿子这样说,情何以堪呐!

强装无事发生的谭大将军:“咳咳,我们当然记得,你去杜晟他家我们放心,就没派人去找,就是这样!”

“哦?是吗?”

谭浩贤眼神锐利,盯得谭大将军面上一本正经,实际内里凌乱。

这时,一天籁之声拯救了他:“哥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被妹妹拽了拽衣袖,谭浩贤变换脸色,和颜悦色的询问想念自己的可爱妹妹:“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说,哥哥不管什么事都会帮你。”

小暖阳指着旁边那堆话本画册问他:“哥哥,你能帮我看看你会喜欢看那些话本子吗?”

谭浩贤有些疑惑的伸手拿起本话本翻看,内容很时新,应是最近新出的话本,还挺有意思,又拿起几本看了看,都还不错。

“这些本子还不错,怎么是要用这些话本子做什么吗?”

这有十来本呢,一时半会儿还真看不完,妹妹为什么拿这么多本子做哥哥的有些好奇。

“是啊,我要拿去给庙里的爷爷看。”

“庙里的爷爷?”谭浩贤挑眉,看向爹娘。

听了娘跟自己的解释,谭浩贤重重叹了口气,双手揉搓小暖阳肉鼓鼓滑溜溜的脸颊:“你怎么心那么大啊,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小暖阳双手抓住哥哥的手腕:“喊救命!”

算了,这么小知道喊救命不错了,还是以后好好教教吧!

谭浩贤抬头又问谭大将军:“那和尚没什么问题吧。”

谭大将军想起那侍卫,将其招了来询问。

侍卫到后,谭大将军向他问有关慈澜寺的事。

“慈澜寺是南边恒源城的有名的寺庙,十年前是可以与灵觉寺匹敌的大寺,庙里僧人乐善好施,但有一日,一群人上了慈澜寺山头,口口声声找整个慈澜寺算账,这群人打砸寺庙佛像,到处放火,不知是谁先动手,杀了个和尚,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一夜之间慈澜寺整个寺庙烧毁,唯有几个僧人存活,那群人放火杀人后就逃下山了,后恒源知府将其定为凶案,全城严查,甚至与周边府城联合,终将那群人全部收押斩首。”

这事属实令人唏嘘:“可知这慈澜寺为何会有这般祸事?”

侍卫回想了一下:“听说是当时恒源城有一个不是很大的村子,那村子虽属恒源城,但因位置偏僻所以村民过得很不好,快过不下去的村民想出去闯一闯,就去附近过得还不错的村子寻求帮忙,但那地界附近的村子哪怕过得好也只能满足自己的温饱,哪里能帮得了别人,就这么被几个村子的人连番拒绝,有人受不了了,在一个村子里被一位言辞不妥的老妇人骂了,其中一人直接激动的失手杀了她,刚巧被人发现还跑远大喊,这群人为保命直接动手屠村,将这村里一扫而空,放火连尸体都烧干净了,这群人得了利,胆也大了,只要自己村子里没钱没粮时就组织村人出去屠村,有几个村子接连遭受袭击,这群人也越凶残,有一日他们在一个村子里扫荡了一半,村子里的人惊慌四散,惨叫声引来了一队在附近取道的慈澜寺僧人,那队僧人当即去救人,赶跑了那群谋财害命的,还去给人报官,收拾村里残局,没成想这一帮,就被那伙贼人记恨上了,这才有毁寺杀人之事,当时这事闹得很大,那伙人的罪行被一五一十的向全城人宣读,最后所有罪人全部斩首。”

这么说,谭夫人倒是想起从前江老爷子跟自己说过这件事,朝廷还派大理寺的人亲自前去查看,好几个村子浓烈的血腥混着焦土,味道十分刺鼻,凶手手段已经无法用凶残来形容,简直就是一群疯子。

谭大将军难受的叹了口气,“是非歹念一瞬间,了善大师能活下来已是万幸。”

又看向一旁坐在哥哥腿上的小暖阳,“小暖阳以后有空就去了善师父那里坐坐吧,能去那里陪他也不错,但记住不许吵闹不听话哦,不然爹爹知道了打你屁股。”

“知道啦爹爹,暖阳听话,不吵!”

而在座的各位都不知道,在一旁听过全程的小暖阳,在她的认知里构成了:喜欢爷爷——爷爷被坏人欺负了——坏人死了——要比坏人厉害——好人也会受伤——要变得很厉害。

小可爱暖阳在想:要怎么变厉害呢?

第二日,小暖阳独自颠颠儿的跑到府中校场去了。

昨晚睡觉前,小暖阳终于想明白怎么变厉害。

那就是练!武!

所以一大早,她就自己在校场上挥小拳头。

奶娘一个没注意,小暖阳转头就不见了,奶娘忙禀告谭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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