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回报率高达10倍的项目啊，人生能把握住几次呢。
小店外，徐念言意外地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黄一帆。
“叶子，你和小粥粥先回去。”
徐念言把两袋子菜给了何筱舟，两个少女面面相觑，不愿离去，对方明显来者不善，她们怕一向腼腆的他吃亏。
“放心吧，你哥我能解决。”
“好吧。”
他又催促了几句，叶栀看着少年自信而坚毅的脸庞，这才拉着何筱舟回了店里。
“你想干嘛？”
徐念言看着黄一帆肥胖的脸颊，极力忍住了吐口水的冲动，冷声问道。
黄一帆被他冰凉的眼神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
不是说徐念言是个内向胆小的人吗，怎么和要杀人似的？
“徐念言，你知道珊珊哭的有多凶吗？”
他很快压下心神，直接把自己带入了程珊珊的娘家人身份，仿佛感同身受。
tui！
徐念言没忍住，一口唾沫唾在了他脚下。
“她哭了，关你什么事？”
徐念言不及他发火，质声问道：“你是她爸爸？”
“不是。”
黄一帆茫然摇头。
“你是她哥？”
“不是。”
黄一帆继续摇头。
徐念言一耸肩膀：“哦，我懂了，那你一定是她儿子。”
黄一帆怒了：“你什么意思？”
“你和她不是亲人，凭什么管她谈恋爱的事情？”
徐念言冷笑一声。
如果说，程珊珊是一坨屎的话，那么黄一帆就是那只围着那坨屎打转的苍蝇。
谁要是敢对这坨屎动手，他第一个和你站出来拼命。
“她……她是我的好朋友，对，好朋友！”
黄一帆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一阵，怒道：“作为好朋友，珊珊被欺负了，我不能坐视不理！”
tui！
徐念言没忍住，又吐了口口水。
这货，太恶心了。
他也不和他吵，道：“黄一帆，你喜欢程珊珊吧？”
“啊？”
黄一帆面色巨变，彻底慌了，极力否认：“不是，你别误会，我只是她的好朋友！”
“黄一帆，没想到你连喜欢她都不敢承认。”
徐念言的眼里充满了鄙视，还以为他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十八岁少年呢。
一个男人成天围着一个女人打转，要么这人是你老板，要么她是你妈，要么你想槽她。
过了一会儿，黄一帆撑不下去了，怒道：“我、我就是喜欢她怎么了？”
“那你怎么不去追她？”
对这个问题，徐念言倒是困扰好久了。
“她太优秀了，我不配，她值得更好的人。”
黄一帆幽幽叹气，面色居然有几分落寞。
“……”
徐念言大开眼界，他还以为以前的自己已经够舔狗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重量级的。
果然，舔狗是没有极限的。
一人更比一人舔。
他沉默一会儿，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为什么？”
“因为程珊珊喜欢你。”
“啊？”
黄一帆呆若木鸡，整个人都傻了，大脑彻底宕机。
“我知道了她喜欢你，心灰意冷，这么做，就是为了给她一个远离我的理由。”
徐念言仿佛大有其事，信誓旦旦道：“我偷偷告诉你，程珊珊喜欢耐克和匡威的鞋子，化妆品喜欢海蓝之谜，吃饭喜欢吃西餐，一块牛排三百块的那种，你给她买这些，她一定会很开心。”
“谢谢、太谢谢了！”
黄一帆激动地无以复加，肥胖的脸上狂喜不已，仿佛已经看到了程珊珊对他甜美微笑的样子。
“不客气。”
徐念言心中呵呵笑着，倒是真心希望他能成功。
成功了，赶紧把程珊珊彻底锁死，免得出来祸害人。
他问道：“这你不请我来包华子？”
“应该的，应该的。”
“我家有，你把钱给我就行了，68块。”
徐念言顿了一下，道：“给你凑个整吧，70。”
黄一帆点点头：“好吧。”
“慢走不送。”
看着手里的七十块钱，徐念言忽然觉得，赚钱似乎也不是很难。
怪不得说舔狗推动经济发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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