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示意刘正祥稍安勿躁,刘正实继续往下说道:“四哥,你瞧这沈醉因何入了天牢?贪污受贿而已,颍州当时正是用人之际,怎可因此就将颍州城长安司的头目直接押进天牢里了?这分明就是京城那位故意搞出来的手笔。且看这贪、嗔、痴三毒他占了一个贪字,我认为他就是那悟能。”
将手中的一枚小石子放在了刘正祥面前,刘正实继续:“倪坝,此人干的事情,简直令人匪夷所思,你可曾见过有人抢劫后,敢直接将主人家的东西拿到市场上去变卖?况且他抢的还是皇庄,所行之事,六根不净,定然就是那悟净了。”
又是一枚小石子放在了刘正祥面前,可此时的刘正祥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他怎么都推算不出最后这个杨永信与悟空之间的关系了。
“最后,且说这杨什么信,他才是除了法轲道长外,最可怕的人物,看似普通却又目空一切,我根本看不透他!他就是那个悟空。”刘正实用力一拍,将第三枚小石子落在了刘正祥面前。
刘正实悟了,点了点头:“这么说来,这四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京城那人安排好的一步了,可又该如何应对他们?”
刘正实直接将手中那枚最大的石子扔回了地上,淡淡地:“四哥无需多虑,擒贼先擒王即可。”
经堂弟这么一说,刘正祥这才豁然开朗,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只要我们除掉法轲道长,这三人便不攻自破了。”
刘正实在一旁笑而不语。
与此同时,杂役魂魄口中那位安排他收拾房间的乌大人此刻正站在沈醉面前。
“乌校尉,自打本官接任命以来,这剑州城就不怎么消停了吧?若今日我在这里面坐着,死的人岂不是我了?对吧,乌千户?”
“沈大人言重了!”乌校尉双手抱拳,面色镇定自若地:“末将只安排了人叫他们打扫一下,以至新官到此,显得不那么破败,这塌房之事,末将确实不知情。”
沈醉眯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位长了一张四方脸、厚嘴唇,看上去很忠厚的汉子,乌校尉也抬起头,直视着沈醉的目光,一副问心无愧的姿态。
“道长,你说真有人干了坏事以后,会说是自己干的?”沈醉讥讽地说了一句。
法轲道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沈醉一眼,笑而不语。
给沈醉留了面子的同时,道长也不由得在心底暗道:在遇到你之前,贫道还的真没见过。
“不管大人信不信,末将的确是无心给您使绊,大人若信不过我,可书信一封,让上头把我调出剑州吧。”乌校尉叹了口气,无所谓道。
沈醉现在都有让倪坝一拳打死乌校尉,再让道长招魂出来审问的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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