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轲道长板着脸,瞪了沈醉一眼,继续撰写那份剑州皇城司月报了。

“你看,怎么说说你还生气了,我已经告诉杨永信抓紧时间研制出治你笑病的解药了。”

法轲道长这才“哼哼”了两声,一听到杨永信的名字又是一阵头疼,看了这些副作用的道长,宁愿不说话,也不愿意吃他给的药。

一想起那晚上经过,法轲道长有些懊悔:无量他娘个寿福,贫道还不如那晚上直接就死了呢。

真就是有些人死了,可他还活着,有些人虽然活着,却已经从这社会上死亡了。

数日后,皇城司渝州卫衙门内

诚意伯曾鼎诚坐在后院的一处假山旁,在这处风景宜人的场地摆上一张书案,此刻正细致的描绘着一副新的仕女图。

自颍州大战后,曾鼎诚这位皇城司指挥佥事分管了皇城司在大周西部地区的工作,本就不愿意在京城办公,曾鼎诚打了个招呼后,带着他的绘画工具,直接跑到了之前不怎么熟悉的西南地区,近期也一直在西南各州巡视工作以及采风作画。

“这是西南各州衙门的月报。”冰山美人小云捧着一叠密信走了过来,语气依然冷冰冰的。

“这西南的情况怎么比西北边陲都要复杂呢”曾鼎诚此刻正将画笔横了过来,细细的描摹着画作的阴影部分。

看着曾鼎诚粗壮的手臂攥着细细的画笔,小云怎么都觉得十分别扭。

“剑州这个月有两份月报。”在一叠密信里面选出了两封后,小云淡淡道。

“哦?”曾鼎诚起初有些感到意外,愣了一下后,才想起来:“那个沈...沈醉,也发月报过来了吧?”

自曾鼎诚接任西部地区后,便知晓了剑州的尿性,索性跟前任一样,每月只看暗子发来的月报,至于剑州皇城司衙门,在沈醉赴任之前,空缺了一年多的主官,也就一年多没有月报发过来了。

“也让我看看这沈醉,都报些什么上来了?”曾鼎诚倒还真有些好奇了,抬起手直接将密信拽了过来。

“沈醉上报这个月剑州皇城司大力整顿城内不法商人,正在向剑州各界筹集“善款”整修皇城司衙门,还在月报上抨击了靖江王府和不法商人刘守屹不当人子,特别希望上面早日将这个为富不仁的贱商刘守屹击毙。”曾鼎诚挑选沈醉密信里面重要的部分读了一下。

对沈醉发来的内容,曾鼎诚还是很满意的:“看来这小日子过的还不错。”

曾鼎诚接着往下读:“剑州皇城司衙门年久失修,几日前,不知道什么原因房屋倒塌,砸死杂役一人,建州皇城司已对枉死的杂役家眷进行了赔偿,现在请上头对当年修建皇城司衙门的相关人员严查,建议击毙。”

“看来这剑州还是这般乱套。”曾鼎诚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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